Two years later(6) 让心虚和歉意转为更多的陪伴与照顾
"难怪前面那栋公寓榻了,"戈登边说边放下提袋,"干得好,妮可。"黛西将圣约翰桥那帮人来过的事全告诉戈登,包含埃瑟丝扔出手榴弹将那些暴徒赶跑。
"这裡有几件防风外套,狄伦用这个,虽然大了些就当斗篷穿吧。"安德琳将外套递给黛西,回头發现埃瑟丝盯着窗外發呆,她顺着视线看去是圣约翰桥的方向。
"我们明天一早出發。"戈登清点完行李,宣布道。
"出花!"狄伦笑着附和。
埃瑟丝静悄悄地退回卧房,正准备关门时一隻手卡了进来,她没注意正好夹到对方手掌,吓得忙拉开门,安德琳却朝她微笑。
──‘抱歉!’埃瑟丝慌张地比划,握住她的手来回检查。
"妳忘了?我没有痛觉。"不过她喜欢看埃瑟丝关心她的模样,两人自然地坐在床沿,安德琳任由埃瑟丝轻柔地揉着手背。她庆幸自己失去痛觉而不是知觉,否则埃瑟丝处碰她就少了甜蜜滋味,"妳有心事?因为圣约翰桥那群混混?"安德琳轻声问道。
埃瑟丝停下按揉动作改握住双手。
"不是?那是因为要搬家所以心烦?"安德琳将额头贴上她的,两人凑得极近,"看来也不是,妳不想说?妳知道我能替妳解决任何事。"
──‘我担心狄伦。’埃瑟丝单手比划:他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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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伦怎麽了?"安德琳收起笑容,压低声音问道。
──‘他有感冒症状,黛西说已经持续两三天。’埃瑟丝顿了顿,继续比着:‘狄伦只是个孩子,他非常脆弱。’
每次搬家意味着长途跋涉,更何况要穿过山林前往东部。
"喔,妮可,妳没办法帮他,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这样,"她从侧腰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穿手掌,比常人更暗红的血液顺着刀尖滴落,在埃瑟丝惊慌失措前她用同一把匕首割破她的指头,两人双手交握血液融合,安德琳将手放开时,掌心的伤和埃瑟丝的指头都完好如初,只有血迹抹不去。
安德琳亲了亲她冰冷的脸颊,道:"妳的血帮不了狄伦,她不像我们是感染者。妮可,让黛西和戈登去伤脑筋就好,他们俩个老人家做不了太多打打杀杀,但为孩子伤脑筋的体力还是有的,我们说好,都是狄伦的家人,对吗?"
埃瑟丝迟疑地垂下眼眸,却被安德琳捧起脸颊,她的视线撞进那双璀璨又温暖的金黄之中,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与安德琳对望时她的目光有多空乏。
"妳不能像上次为了帮黛西找回螺丝起子独自闯进丧尸堆,或冒生命危险替戈登按爆破开关,又或者为几罐奶粉半夜折回超市,"安德琳越说越无奈,乾脆抱紧妮可,"我明白妳总为别人奋不顾身,这是妳的优点也是缺点,不过妳该为自己着想,好吗?我不能失去妳。"
──‘我在这。’埃瑟丝牵起一抹浅笑,戳了戳安德琳的心脏。
从两人是狩猎者与猎物碰头那刻起,荒谬就不断發生。
半人半丧尸的安德琳,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阴霾,她性格开朗且乐观,不计较小事也不记恨,即使被病毒感染也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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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在,彷彿拥有了阳光。
──‘我没有奋不顾身。’她拉开距离,比划着:‘我只是做我能做的。’
"知道吗?这世界上我可以失去任何人,唯独妳--我不能再失去妳,再也不。"隐含笑意的话让埃瑟丝脸红,她得承认这些‘温情喊话’很受用,至少她感觉眼眶有些泛热。
两年间断断续续的对话,埃瑟丝多少知道关于妮可的身世,那女孩和安德琳都是战争下的孤儿,从小在育幼院相依为命,直到一对年迈夫妻收养她们才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