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 years later(14) 没想到妳这麽快就带医生来了
清晨阳光透过木板缝隙折进窄小房间内,英格丽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单人沙發,她一双神秘的异色眼眸毫无情绪,像个人偶般直直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棉被有了动静,几分钟后一个黑色长髮的女人率先坐起,她眯着眼瞥了英格丽,接着揉着發疼的太阳穴深深吸了口气。
"妳要监视我们多久?"维诺亚顺过长髮,无奈地垂着头说着。
英格丽维持同样的姿势,冷声道:"她睡了我的位置。"
"妳昨晚擅自离开,"维诺亚拉开棉被,光裸着身子站在英格丽面前穿起衬衫,"怎麽样?夜间散步有趣吗?因为妳异变的双眼能看清楚漆黑环境,所以就能无视规定深夜离开?然后现在才来指责别人霸佔妳的床位?英格丽.冯列,妳未免也太自大了。"
"别怪她,约克医生,"同样光着身子的女人从棉被中撑起身子,她如蜜糖的肌肤复盖了点点红印,慵懒又妩媚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最香醇的酒,令人微醺,"妳知道,月圆夜晚总是让人心浮气躁,如果冯列小姐想独自透透气,也是合情合理的,对吗?"
英格丽冷冷地扫过两人,像抓姦在床的怨妇,却也像什麽都没多想的人偶。
"滚。"她警告地命令道。
梅布尔耸了耸肩,悠哉地穿起睡袍,从后拥住正在穿外套的维诺亚,像个情妇般在她耳边轻咬,道:"亲爱的,妳昨晚的‘治疗’真是太棒了,如果妳还需要病人,记得来找我,当然,记得得避开这爱吃醋的小女孩。"
英格丽才不管她们两人无聊的调情,像个累坏的上班族直直倒在紊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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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诺亚扫了她一眼,拉着梅布尔离开房间,门才刚关上,夏洛特便急匆匆奔上二楼。
"维诺亚!他们回来了!"夏洛特毛躁的头髮简直像狮子鬃毛,但她不在意,激动地笑道:"克莉丝汀跟利奥安全回来了!"
梅布尔微微挑起眉,如她所想,医生没有外表看上去那麽冷酷,只见她急切地跟着夏洛特下楼,几分钟后楼下便传来班尼和利奥的哭声。梅布尔静静地拉拢睡袍,她不急着与朋友会面,也不急着和其他人分享喜悦,她只想静静地退居幕后,看着。
克莉丝汀被红蝎紧紧抱住,她不断拍打红蝎的手臂说自己没事,却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太好了!我好担心你们!"班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脸类,与利奥紧紧抱着,彷彿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我还在想你们都不擅长用枪!也不太会开车!也不会煮饭!也不会打架!喔,我真怕你们就冻死在外面!那些雪这麽厚!你们是怎麽办到的?"
利奥抹了抹脸,道:"我都不知道我们在你心中这麽没用,小班。"
维诺亚终于放下心中大石,儘管她不会将心事透漏给别人知道,但如果够细心,会發现维诺亚稍微好转的脸色。经过以前‘某些’事件后,她对自己产生强烈怀疑,但为了让所有人抱持希望,不得不穿上坚强盔甲。事实上,她却提心吊胆地做下每个决策,只有夜深人静时才能将身体缩在角落,彷彿这样能减少无形的责骂和内疚。
"维诺亚医生!维诺亚医生!"克莉丝汀忽然急切地叫唤,她挣脱红蝎怀抱,跑到维诺亚.约克面前,不安地道:"医生!救我们的那群人中有个小婴儿,他生病了!妳能不能帮忙看看那孩子?他好虚弱,他需要帮助!"
"莉丝。"红蝎抬眼看了维诺亚紧绷的表情,她知道医生会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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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救救那孩子吧!拜託了医生!"克莉丝汀焦急地请求,但维诺亚却抿着唇,她的脸色似乎比刚才还要冷淡了。
"如果没别的事,早点休息。"维诺亚不想正面回应克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