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感情……也是治疗的一部分我嗓子发紧。

    小二突然沉默了，立方体表面泛起涟漪般的波纹。

    【严格来说……不是。】它最终回答，【系统原本设定是单线攻略，但三位治疗师在接触您的意识后，都出现了超出程序的自主情感。】

    什么意思

    【意思是……】小二突然分裂成三个小立方体，分别变成Q版的林修远、莫云舟和周烨，【他们假戏真做了！】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算什么医患伦理大危机

    【您现在有三个选择：】小二恢复原状，【一、重置世界线，忘记这一切，二、继续任务，但改为专业治疗模式，三……】

    三是什么

    【开启坦白局，与三位治疗师共同决定未来。】

    我盯着自己的手掌，上面还有当年火灾留下的淡淡疤痕。三年了，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我想活下去，不是作为行尸走肉的英雄，而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黄帝。

    我选三。

    白光闪过，再睁眼时，我坐在一间明亮的会议室里。对面是三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林修远穿着笔挺的深蓝西装，莫云舟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周烨还是那件皮夹克，但银发染回了黑色，耳钉也摘了。

    欢迎回到现实，黄帝先生。林修远——不，现在该叫他林医生了——推过来一杯咖啡，或者你更喜欢‘蒂蒂’

    我差点把咖啡泼他脸上。

    解释。我咬牙切齿，你们三个……玩得很开心啊

    周烨——周治疗师——咧嘴一笑：开心得要命。被我瞪了一眼后赶紧举手投降，开个玩笑！我们确实越界了，但……

    但你的案例很特殊。莫医生推了推眼镜，传统叙事疗法要求治疗师保持距离，可你的潜意识抗拒明显，所以我们决定……融入角色。

    融入过头了吧！我拍桌子，那些脸红心跳的桥段算什么职业骚扰吗

    会议室突然安静。林医生耳朵红了，莫医生低头摆弄钢笔，周治疗师……在傻笑

    事实上……林医生轻咳一声，系统记录的情感波动是双向的。这也是我们申请延长治疗周期的原因。

    我瞪大眼睛：等等，你们……

    我喜欢你。周治疗师突然说，眼睛亮得像星星，不是作为患者，是作为那个会骂人、会翻白眼、会为了一颗糖开心的黄帝。

    莫医生点点头：你的思维模式……很迷人。

    林医生没说话，只是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跨界情感关系知情同意书》。

    我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摸向口袋——三年来的第一次，我想抽根烟。

    我需要时间……理清这一切。

    当然。林医生站起身，但在此之前……他突然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是来自林修远的告别。

    莫医生递给我一个U盘：我的研究笔记。或许……你会想了解真正的我。

    周治疗师直接塞给我一张房卡：我家地址。随时欢迎。

    三人离开后，我瘫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小二悄悄冒出来：

    【检测到激素水平异常……需要镇静剂吗】

    闭嘴。

    我翻开那份同意书，最后一页附着他们的真实资料：

    林修远，28岁，心理学博士，专攻创伤后重建；

    莫云舟，26岁，神经科学天才，脑机接口专家；

    周烨，25岁，原电竞选手，现为情感康复治疗师……

    照片上三张笑脸与校园里的他们重叠在一起。我突然意识到，在治疗过程中，或许被治愈的不只是我。

    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我深吸一口没有消毒水味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