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买菜了。

    放完学，我骑着自行车送许颜回了家。

    在她家后院门口，跟她亲密了一会儿。

    那是许颜第一次主动亲吻我，我还沉浸在刚才的甜蜜中。

    可等我转身，就看到站在远处的慕小言。

    我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走上前，皱起眉头问她，不是说等我回来找你吗

    慕小言像是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平淡地说，我后爸看到我回去肯定要让我做家务，我怕到时候没时间陪你去。

    行，你现在跟我走。我抬脚离开。

    慕小言只到我胸口，看到她一瘸一拐，腿又短，我特意放慢了脚步。

    可那天我们不幸地碰上了她继父。

    她继父喝的醉醺醺地在回来，走到巷子的时候扫到慕小言，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臭丫头!跟老子回家烧饭去，老子饿了......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男人一巴掌呼到许小言脸上。

    许小言被打的嘴角出了血，她踉跄地摔倒，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我看不下去，怒骂，妈的，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了，连小孩儿也打。

    我上前，朝男人脸上左右开弓。

    我虽然没打过架，但因为我身高占优势，而且男人又是醉醺的状态，很快就被我摁倒在地。

    他被我打得求饶，我最后还不解气地朝他身上踢了两脚。

    教训完人后，我带着慕小言往医院方向走。

    慕小言问，哥哥，我们要去哪

    我冷冷回答，医院。

    她停下脚步，不是去你家吗

    我忍不住发脾气，去什么去!你现在这样去见我妈，我妈还以为我欺负你，得打死我。

    她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似乎是不敢相信，我保护了她，还有可能被我亲妈揍。

    她吞吞吐吐，你妈妈也像我后爸一样脾气不好吗

    她脾气很好。

    慕小言又沉默了许久，最后被我拽着手，往医院的方向走。

    她忽然甩开我的手，我不去医院。

    为什么

    我......

    我没有钱付。

    先去看吧，钱我来想办法。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小孩被打成这样，还不治疗。

    慕小言被我强行带到了医院，医生看了下她的伤势。

    我妈很快接到医院的电话，带着保温桶匆匆赶来。

    她将刚烧好的菜打开，喂到慕小言嘴边。

    动作温柔的我差点以为慕小言才是她亲女儿。

    我妈撩开她挡在面前的头发，一时无言，她捂着脸，默默起身离开。

    林川，你照顾一下，我出去透透气。

    我看着我妈的背影，知道她肯定又去偷偷流眼泪了。

    我妈看不得别人吃苦，尤其是孩子。

    我捧着碗，心情复杂地喂慕小言吃饭。

    她却慢慢吞吞的，不愿意吃我喂的饭。

    不合胃口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又小心翼翼地吃了下去。

    我起身时，她以为我要离开，忙从身上掏出那五块钱，谢谢你，这个还给你。

    你收着吧，你比我更需要。

    慕小言想站起来，我上前按住她，躺下休息，不然我妈回来又要训我一顿。

    她点了点头，目光中是看不清的情绪，你要走了吗

    我抿唇，我去上个厕所。

    她乖巧应了声，好。

    6.

    我妈收拾完情绪回来，跟慕小言聊了很久的天。

    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