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
上瞎凑什么热闹?即便是办事,那也得有个什么身份名分之类的……
“那你这次来,还会再走吗?”宋既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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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走的理由吗?”裴衍反问道。
他不远万里从边疆赶回来,想着来见宋书书的最后一面,这才是真正的目的,而父皇的宣召,不过是场意外。
“……”
“算了,我先回去了,池玉的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宋既明突然觉得他有些死脑筋,起身走了几步,才想起这是他们分开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回头,我设宴,给你接风洗尘。”
宋既明走了,裴衍的心却有些堵得慌,池玉在自己跟前晃也不是一两日了,偏偏又是在守卫森严的京城,若换作在边关,就算剁了喂狗也不会有人发觉的,又何须忍他那么久?
宋书书在窗格前绣着兰花,雀喜从外头将薛大夫迎了进来,“夫人,是薛大夫来了……”
她一听此言,慌忙丢下女红,飞快上了榻,又将被褥轻轻捏好,安安稳稳地躺好,看起来十分乖巧。
她以为先前池玉的闹事,薛迎多少会为了避嫌不会再来南山居,故而好几天都不曾吃药了,一来是觉得自己病体已经痊愈,二来薛迎下的方子实在太苦了,比以往的方子都要苦上许多。
“夫人最近觉得怎么样?”裴衍见她气色红润有光泽,心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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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挺好的。”她有些心虚地收回目光。
裴衍看出一丝不对劲,伸手搭脉一探,果然脉象偏弱,体内邪气并未除尽。
“夫人为何不喝药?”他有些不高兴。
“薛大夫又是如何得知?”
“……”
她突然觉得好像有些明知故问。
“太苦了。”她道,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尽管什么神情都看不到。
“去熬一份汤药,拿过来给我。”
“薛大夫,正巧今日的药快熬好了,我这就去端过来。”雀喜说着小跑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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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在薛迎的手里端着,温温热热,不算太烫。他轻轻舀了一勺凉了凉送到了她面前,“喝吧……”
“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宋书书没好意思喝,虽平日里也是被伺候惯了的,但如今换了个陌生男子,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她伸手想过来接,裴衍轻轻一躲,避了过去,“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我是医者,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好好喝药,岂不是耽误了自己又延误了他人……”
宋书书只觉脸颊火烧火燎的,用最温柔的语气讲着最残酷的道理,她生平还是第一回见到,还以为他这个不忍心看到自己病恹恹的模样,才给自己喂药的。
汤勺一直落在嘴边,宋书书有些无奈地喝了下去,“薛大夫,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喝药。”裴衍并不想听她多说半个字,只是不停地喂药。他见惯了宋书书冷着脸对自己,从未见过像现在这般老老实实乖坐着等喂药,突然心头一暖。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竟也有脾气好的时候。
“……”
她硬着头皮,又喝了一口,有些生气道,“薛大夫用不着这么麻烦,生死皆有命,若有朝一日,我不治身亡,那你也可少费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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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皱了皱眉,“夫人的生与我无关,可夫人的死却会败坏我的名声。”
“……”
宋书书刚想说什么,却见鸦欢从外头跑了进来道,“夫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