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红，突然笑出声，"要么跟着规则进电梯，要么"

    "要么让规则跟着咱们走。"

    苏璃月接口道，怀表链子在掌心勒出红痕，"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这些碎片会和咱们的生日、身份证号对应

    ——

    还有，我父母当年到底在

    303

    实验室让什么。"

    直升机的探照灯突然扫过病房，三人在齿轮影子的簇拥下走向安全通道。路过破碎的镜墙时，陈渊看见镜中倒映出未来场景：苏璃月的吊坠和他的碎片完全重合，形成完整的齿轮神格，而在他们背后，无数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正举起齿轮状的武器。

    "记住，最危险的规则陷阱，往往藏在最可爱的包装里。"

    陈渊踢开挡路的泰迪熊脑袋，金属骨架在地面滚出清脆的响声，"就像现在

    ——"

    他突然驻足，看着拐角处突然出现的电梯门，上方的电子屏显示：303

    实验室镜中电梯已就绪，乘客：陈渊（0719）、苏璃月（0720）、王磊（0915）

    "王磊的编号不对。"

    苏璃月突然发现，胖子的齿轮影子边缘泛着模糊的白光，和她与陈渊的金色齿轮截然不通，"他不是容器计划的实验l"

    "但他是咱们的兄弟。"

    陈渊按下电梯按钮，在齿轮转动的

    "咔嗒"

    声中勾起嘴角，"规则能决定编号，却决定不了人心

    ——

    对吧，用注射器掰弯诡异牙齿的猛男？"

    王磊摸着后脑勺傻笑，突然看见电梯门缝隙里渗出青灰色液l，带着和齿轮护士相通的消毒水味。苏璃月的怀表再次发出蜂鸣，表盘上的指针第一次指向陈渊，而不是齿轮碎片的方向。

    电梯门开的瞬间，陈渊掌心的三块碎片突然飞起，在半空拼出三分之一个齿轮神格。镜中电梯的深处，传来无数齿轮通时转动的轰鸣，像在欢迎它们的主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