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公爵独女4
:“知道为什么选择今天吗?因为月相。”
窗外,记月正被诡异的绿雾笼罩。
银光乍现。
艾伯特猛地掏出镀银匕首刺向她心口,刀锋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弯曲——仿佛扎进了某种介于橡胶与鳞片之间的物质。贝拉唐娜的婚纱领口撕裂,露出锁骨下方蠕动的鳃状器官。
“圣经!以圣父圣子之名——”
“省省吧。”她捏碎他的腕骨,碎裂的骨碴刺破皮肤,却没有一滴血流出——银粉已经通过交杯酒渗入他的血管,“你雇的那个‘驱魔人’没告诉你?圣油要对信徒才有效。”
艾伯特瘫倒在地毯上,瞳孔开始扩散。他的皮肤下泛起不自然的金属光泽,像具正在被铸造的雕像。贝拉唐娜跨坐在他身上,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喉结:
“多讽刺啊,你曾祖父从印斯茅斯带回的黄金……最后要这样回到你l内。”
凌晨三点,管家发现新婚套房的门缝渗出绿光。他颤抖着推开房门——
艾伯特子爵“安详”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于胸前,皮肤呈现完美的鎏金色泽。床头柜摆着份签好的遗嘱,墨迹未干。贝拉唐娜正在露台修剪玫瑰,剪刀上沾着银粉。
“心脏病发作。”她头也不回地说,“去请《泰晤士报》的讣告专栏记者……要擅长写悼词的。”
管家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床头的酒杯吸引,杯底残留的金色沉淀物,正诡异地排列成鱼鳞状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