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动嘉宾，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拽进怀里，头顶传来子弹掠过的尖啸。

    仓库外响起警笛声，保镖们冲进来时，看见顾言深搂着沈砚之，后者正把辣条塞进他嘴里：补充能量，吃完咱们还要去拍结婚照呢！顾言深挑眉：谁说要和你结婚她晃了晃系统面板：你看，好感度85%了，还差15%就能解锁‘永远在一起’成就。

    救护车的灯光映在江面上，她看着顾言深闭眼休息的侧脸，突然发现他睫毛上沾着木屑——这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此刻像个需要保护的孩子。顾言深，她轻声说，其实回不回现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里。仓库枪战的硝烟味还未散尽，林小棠握着顾言深的手，看着系统面板上闪烁的100%好感度。救护车的鸣笛与黄浦江的浪声交织，他突然轻笑：其实我早该猜到，能把‘商业谈判’说成‘直播间pk’的人，怎会是寻常的沈砚之

    她鼻尖发酸，低头咬住他指尖：疼吗疼就证明不是梦。顾言深任她咬着，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不疼，但如果你想回现代——

    我哪儿也不去。她打断他，比起手机里的点赞，我更想要你眼里的光。系统提示音突然尖锐响起，透明面板上返回现代与留在当前的按钮闪烁红光，像两盏隔世的灯。

    8

    当系统按钮遇上民国婚戒

    和平饭店的旋转门映出两个人影，林小棠穿着顾言深定制的白色西装，袖口绣着她最爱的辣条图案，而他的胸花是朵真·玫瑰——带刺的那种。

    紧张吗顾言深替她调整领结，指尖划过她耳后新纹的情侣纹身：外滩轮廓与现代WiFi信号的奇妙融合。她盯着他无名指的戒指，突然笑出声：你说，要是系统知道我用‘留在当前’换了枚婚戒，会不会气到死机

    证婚人宣读誓词时，她的余光瞥见系统面板第99次弹出提示。顾言深突然转身，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铁皮盒——装着她穿越时带来的半罐辣条，还有张字条：致我的‘yyds’：从垃圾桶到婚礼堂，谢谢你把我的人生变成永不卡顿的直播。

    我宣布，两位正式结为——

    等等！她突然打断，掏出藏在胸袋的手机（没错，是从现代带来的备用机，居然还能开机），对着宾客们比心：家人们，现在见证历史时刻！顾先生，你愿意成为我直播间的永久榜一吗

    顾言深看着镜头里自己无奈又宠溺的表情，突然凑近话筒：愿意，但我要求特权——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宾客们的惊呼声中轻笑，主播晚上必须播‘夫妻双人舞’，曲目自选。

    系统面板就在此刻彻底黑屏，最后一行字闪烁：检测到宿主完成‘跨时空心动’成就，祝您在1930年永远‘磕糖自由’。

    午夜，两人站在饭店顶楼，林小棠看着顾言深认真研究手机相册：这是你直播时的样子照片里的女孩对着镜头比心，眼下泪痣像颗小珍珠。他突然指着屏幕：原来你笑起来时，梨涡和现在的‘沈少’一模一样。

    她靠在他肩上，听着黄浦江的浪声：其实我害怕过，怕你爱的是这具男装外壳，还是藏在下面的灵魂。

    是你。顾言深吻她发顶，是那个在会议室说‘绝绝子’的你，在垃圾桶里护着我头的你，在暴雨夜蹲在门口比心的你——无关性别，无关时空，只是你。

    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新刷的沈荣航运广告牌在夜色中亮起。林小棠掏出钢笔，在顾言深的笔记本上写下新的商业计划：

    1.

    下月推出辣条味香烟（顾言深皱眉反对）

    2.

    每周三晚举办码头蹦迪夜（顾言深要求改成华尔兹教学）

    3.

    生三个孩子，老大叫顾辣条，老二叫沈绝绝，老三……

    停。顾言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