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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了一圈纱布,却坐在沈安柔的床边紧紧牵着她苍白的手。
沈安柔虚弱地睁开眼轻咳了几声,他就慌张为她轻拍后背。
医生说你烧还没退,有什么事让我做就好。
她露出幸福的笑容:阿深,幸好有你在。
苦涩的回忆在瞬间翻涌而来,霍砚深从未在我生病受伤时如此对待过我。
婚礼那天,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我磕破的膝盖。
原来,他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
沈安柔醒后,霍砚深终于转过头一一和父母姐姐拥抱,几个或家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等他们哭够了,霍砚深这才注意到我,他嘴角勾起笑,上来就也要给我一个拥抱。
被我皱着眉躲开后,他错愕地擦了擦眼泪,心碎地喊着。
燃燃,你还在生气吗我已经回来了,我们很快就可以补办婚礼......
我平静的眼里没有丝毫波澜,仔细打量起他一身的伤,忽然笑了。
那恭喜你了,命还挺大的。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取出了一份厚厚的账单扔在他面前。
对了,这个婚我不结了,麻烦你把这些年我们恋爱中我为你付的钱都还给我。
可以分期,我不算你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