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可却只能抓到粉碎的布条。

    小乖……手机传来傅玄焦急的声音。

    我无法发出声音，拿着手机只能拼命的敲击屏幕。

    这些女生看着我失语的样子，哄堂大笑。

    可笑过后还觉得不过瘾，扯掉我的助听器，抢走我的手机丢来丢去。

    我围着她们拼命想抢回助听器和手机。

    我狼狈的样子，彻底刺激了这些女生。她们站成一排，不停的示意让我像个狗一样钻到胯下去取手机。

    我看着手机，又看着不停嘲笑的女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蹲下紧紧抱住自己。

    世界，好安静啊！

    我也不知道那些女生什么时候走的，我只知道我在公寓门口坐了很久很久。

    久到，程牧回来，一盆水浇在我脸上我才知道他回来了。

    04

    我睁开眼，见到程牧，开心的站了起来，想像以前一样抱着他。

    他一把推开我，指了指我的样子。

    低头看了看，狼狈不堪。

    我跑回了卧室，重新换了衣服，拿起梳妆台上的备用助听器。

    可备用助听器许久未用，连接起来很慢。

    我顾不得了，跑到客厅，用手语不停的问程牧他和温乔怎么回事。

    没错，我还有一丝期待，甚至做好了跟温乔共享他的准备。

    程牧一把我推开，我跌坐在地上，助听器在这一刻接通了。

    别TM比来比去，真丢脸！

    什么，他觉得丢脸可求婚那天，他说手语是最可爱的语言。

    说完他把离婚协议摔在我脸上。

    签了它！或许你还可以换个地方做我的金丝雀。

    阿牧，为什么

    此时的我已经无法发声，只能用力的比划。

    哼，为什么

    程牧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拖到洗手间，一把扯开我的衣服，看着我肩胛骨上红色的痣，把我推倒，不停的用花洒朝我身上淋水。

    装什么贞洁烈女，这得问问你自己有多脏。

    原来，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三年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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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了，别离开我！我抓住他的裤脚，苦苦的哀求。

    没办法，我好不容易让温乔喜欢上我。只有我们离婚，她才能安心跟我在一起。

    我可以跟温乔一起……手语还没比完，程牧就抓着我的手。

    乖，听话！做个样子，你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去处。

    我泪眼汪汪的求着他，一动不动。

    他啐了一口，晦气！你赶紧签吧！要不然你的那些破事，我指不定哪天就爆料出去了。

    我望着程牧，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狠厉的他。

    当初我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他的呢

    我不再卑微的求爱，安安静静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

    程牧满意的扬长而去，留我一个人继续躺在洗手间。

    冷，好冷……

    等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我躺在了医院病床上，

    旁边趴着的是傅玄。

    他眼底的青色显而易见，我刚想摸着他硬朗的五官，三年不见，你还好吗

    可手指刚要碰到时，他眼睫毛动了动。

    我立刻缩回了手，慌张的闭上了眼。

    傅玄悠悠的醒来，先是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了。

    又呼叫了医生过来仔细检查，接着又打来温水，一点点的替我清理了耳朵和额头上的红漆。

    原来，傅玄在得知我被温乔粉丝欺负的时候，就从项城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