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在踏出访问室的那一刻，我清晰的听见两声，脑袋撞向墙面的声音。

    次日，顾延昭和顾慎言在监狱自杀的消息就被登上头榜头条。

    我带着女儿的骨灰盒先去了服务中心将女儿改名换姓，跟我姓苏，紧接着把她的骨灰葬在了海边的一座小岛上，因为她说过，她下辈子想做一只鱼。

    因为鱼只有七秒的记忆，这样她就能永远开心。

    她现在也能永远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