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季明远侧身，季老夫人走了进来。

    好孩子，怀双胞胎辛苦了。季老夫人笑容可掬，但她看向顾清歌腹部的眼神却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

    顾清歌感到一阵恐惧。小星在她脑海中低语：她在想着命格……双胎命硬……纯净的祭品……

    妈，我想问问，婴儿房准备得怎么样了顾清歌故作天真地问道。

    季老夫人的笑容微微僵硬，季明远立刻插话：还早呢，等再过两个月再准备不迟。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胎。

    顾清歌点头，心里却冷笑。为什么要拖延准备婴儿房因为在他们的计划里，根本不需要两个婴儿房。

    对了，明天赵医生会来给你做个特别检查，他是我们季家多年的家庭医生，医术很好。季明远补充道。

    赵医生——前世帮助他们掉包孩子的帮凶！

    顾清歌低下头，掩饰眼中迸发的恨意。好的。

    小星，妈妈这次不会再被骗了。我会保护你和妹妹，我发誓。她轻抚腹部，他们会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02

    双胎秘谋

    妈妈，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顾清歌正静静地坐在窗边，听到脑海中小星的声音，整个人不由得一震。

    你还记得什么她轻声问道。

    小星的回忆虽然零碎，却惊人地精确：赵医生的联系电话是1365890××××，季明远通常在晚上十点以后联系他。赵医生脖子右侧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他戴眼镜时总习惯推一下镜框。

    还有老宅后院那个被锁住的院落——墙上爬满了紫藤，门上挂着三把铜锁，窗户都被钉死了。奶奶随身戴的那串佛珠有三十三颗，中间那颗是血红色的。

    小星说的细节太过具体，绝非凭空想象。

    我需要证据。顾清歌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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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顾清歌以孕吐严重为由，请求在家静养。

    明远，我吐得厉害，实在不想见客。她面色苍白，一脸虚弱。

    好好休息，我会帮你推掉所有应酬。季明远表面关切，但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趁季明远洗澡时，顾清歌悄悄查看了他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果然有赵医生的号码，一周内通话多达八次，每次都在深夜。

    更可疑的是，她无意中听到佣人们的私语：老宅那边又送了一批石材和香料，老夫人特意叮嘱要小心搬运。

    听说还要修缮西南角那个院子，已经空了十几年了吧

    嘘，这事不能多嘴。

    顾清歌心头一紧。小星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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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安胎茶，每天早晚各一杯。季老夫人端着一碗深褐色的液体走进房间。

    谢谢妈。顾清歌接过茶杯，却没有立刻喝。

    趁热喝，对胎儿好。老夫人坐在一旁。

    顾清歌只得浅尝一口，味道苦涩古怪。

    听说你这几天睡得不好，我找了位高人，他精通批命化煞，可以为你调理。

    不必了，我只是普通的孕期反应。

    这可由不得你，孩子的血脉纯净至关重要！你不理解这些，但你必须听我的。老夫人的语气陡然变得强硬。

    顾清歌垂眸，掩饰眼中的警惕。老夫人离开后，她立刻将茶倒入早已准备好的密封袋中。

    妈妈，她想控制你。小星的声音带着惊慌。

    我知道，但她越是这样，越证明你说的没错。顾清歌冷静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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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记者，您好，我是您三年前那篇关于医疗事故的线人。

    电话那头，王记者明显一愣：是你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