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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的。

    念之盯着那半张婚书,终于看清宣纸上隐约的墨迹。那是外婆的绝笔信:桂花,娘对不住你,陈海用你弟弟的学费做要挟……字迹被泪水晕开,最后那个句号洇成暗红的斑点,像极了母亲腕上永远无法消退的烟头疤。

    第六章

    茉莉花香

    母亲的葬礼上,念之在骨灰盒旁摆了一束茉莉花。白菊丛中,她看见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的袖口露出半枚蝴蝶纹身,和姐姐发卡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是知夏的男朋友。男人递来一个信封,里面是姐姐失踪前写的日记,她说陈海在做假机油生意,账本藏在……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传来尖叫,陈海的弟弟举着菜刀冲过来,刀刃上还沾着机油。

    混乱中,信封掉在地上,露出夹在里面的验孕报告。念之觉得天旋地转,报告上孕8周的字样刺痛双眼,而检测日期正是姐姐失踪前三天。

    第七章

    带毒的机油

    警方在汽修厂的地下密室里发现了假机油生产线,塑料桶上印着致癌物质,小心接触的英文标识。念之想起母亲总是说浑身骨头疼,原来那些年她帮父亲灌机油时,早已被毒素侵入骨髓。

    你妈怀你的时候还在干活,陈海在拘留所里冷笑,所以你才生下来就有六指,都是她作的孽。念之摸向右手无名指内侧的凸起,那是小时候被父亲用老虎钳拔掉的多余指节留下的疤痕。

    黑色风衣男人再次出现时,带来了姐姐日记的后半部分。2000年3月12日那页写着:我听见陈海和弟弟说,要把念念卖给煤老板当童养媳,他们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

    第八章

    暴雨中的审判

    开庭那日,暴雨再次侵袭小城。念之穿着素黑连衣裙,看着陈海在被告席上打哈欠,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无关紧要的聚会。当法医出示姐姐的骸骨鉴定报告时,他突然笑起来:不就死了个丫头片子,至于这么大阵仗

    母亲的主治医生出庭作证时,念之攥紧了拳头。患者长期服用的‘安眠药’其实是抗精神病药物,医生推了推眼镜,而且剂量远超正常范围,足以导致肝肾功能衰竭。

    休庭时,陈海的弟弟突然冲过来,往念之水杯里泼了不明液体。黑色风衣男人及时撞开她,液体溅在墙上冒出青烟——那是汽修厂用来清洗零件的强腐蚀性溶剂。

    第九章

    褪色的真相

    DNA比对结果出来那天,念之正在给姐姐的墓碑描红。陈海不是她的亲生父亲,真正的父亲是当年的村医,在母亲嫁进陈家三个月后就被陈海打断腿逐出村子。

    你妈怀你的时候,每天都在婚书上写‘救我’,外婆的老邻居抹着泪,陈海发现后,就把她的手指剁了两根。念之想起母亲总是把左手藏在袖子里,原来无名指和小指早已齐根截断。

    黑色风衣男人的真实身份是省缉毒队卧底,他告诉念之,陈海的假机油生意只是幌子,真正的暴利来自运输毒品——那些藏在机油桶夹层里的白色粉末,曾害死了无数年轻人。

    第十章

    最后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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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海被执行死刑的那天,念之站在刑场外围。乌云压得极低,仿佛要把这个罪恶的小城碾碎。枪响的瞬间,暴雨倾盆而下,她看见陈海的血混着雨水流向阴沟,在地面上画出扭曲的蝴蝶形状。

    回到空荡荡的老房子,念之在灶台底下发现了母亲的陪嫁木箱。里面除了姐姐的小学课本,还有一本红色的结婚证,照片上的母亲穿着碎花衬衫,嘴角上扬,眼中有念之从未见过的光。结婚日期是1985年5月20日,而陈海用来威胁她的婚书,其实是伪造的。

    深夜,念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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