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已经到签约阶段了。

    真巧。苏念将合同装进烫金文件夹，香奈奈和纪凡稠是竞品吧

    她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就被猛地推开。林墨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份文件：苏念，你什么意思纪凡稠刚刚通知我代言暂停了！

    苏念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咖啡：市场选择而已，林老师何必动怒

    少装蒜！林墨将文件摔在桌上，香奈奈突然官宣宋雨薇做代言人，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

    苏念轻笑一声，翻开文件夹：白纸黑字写着呢，宋小姐自愿参加品牌方举办的所有商业活动...她指尖停在陪酒条款上，包括...私人晚宴。

    林墨瞳孔骤缩，一把抢过合同。他快速浏览着条款，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火坑苏念突然收起笑容，去年你带我去见李总的时候，不是说这是行业规则吗她站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支U盘，要不要重温一下当晚的规则教学

    林墨脸色瞬间煞白。他当然记得那个晚上——他亲手把喝醉的苏念送进了李总的酒店房间。

    你...你居然还留着...

    我留着的可不止这个。苏念按下录音笔，里面传出清晰的声音：

    [林墨]：雨薇，等拿到香奈奈代言，我们就公开关系。

    [宋雨薇]：那苏念呢

    [林墨]：她不过是个垫脚石罢了。

    录音结束，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墨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到底想怎样

    苏念将香奈儿合同推到他面前：两个选择。第一，宋雨薇乖乖去陪酒。她顿了顿，第二...你来替她。

    林墨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么不愿意苏念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当初你不是说，为了资源，什么都愿意做吗

    她永远记得，前世林墨就是用这句话，哄她喝下那杯掺了药的酒。

    对了，苏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李总今晚也在哦。她看着林墨瞬间惨白的脸色，轻声补充，他可是...很想念你呢。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像极了前世那个夜晚，她在酒店醒来时听到的雨声。

    苏念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是她重生后特意定制的，完美遮盖了那道伤疤。戒指内侧刻着一行小字：以牙还牙。

    4

    直播惊魂

    《演员的练习生》节目组化妆间里，宋雨薇正对着镜子反复练习表情。她今天要演绎的是《色戒》中王佳芝最后告白的经典片段，对手演员是节目组特邀的老戏骨张一铭。

    苏总安排的剧本你看了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宋雨薇不耐烦地挥手：不就是个破剧本吗有什么好看的。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反正观众只看脸。

    化妆师欲言又止地递来台本：可是宋小姐，您的台词本好像...

    宋雨薇随手翻开台本，脸色瞬间变了——所有台词页都是空白，只在扉页上用红笔写着一行字：

    【临场发挥，才是真演技。】

    这...这怎么回事！她猛地站起来，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监控室里，苏念正通过监视器欣赏着宋雨薇慌乱的表情。她抿了一口红酒，对身旁的导演说：直播倒计时三分钟，记得给张老师特写镜头。

    导演擦了擦汗：苏总，这样会不会太...

    太什么苏念轻笑，观众不就爱看真实反应吗

    她转头看向另一块监视器。画面里，林墨正焦急地拨打电话，但宋雨薇的手机早就被节目组代为保管了。

    五、四、三、二、一，直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