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和血液
着不忍又带着些许失望。
“老天。”他说,声音低哑,“如果父亲今天坐在这,他最希望看到的肯定不是你把自己赌在一段不该深陷的感情里。”
“是啊,然后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死了。”
安琪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滑入喉间的动作干脆利落,像是在结束一场谈话,也像是把什么情绪硬生生吞了下去。
“你醉了。”
沈惜恩看着她,最终却只是轻轻一叹。
“你不是旁观者了,安琪。你现在是在其中的人。”
他无奈地略微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朝门口走去。
“那些盯着我们的人,绝不会只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他转身推门而出。
那扇门轻轻带上,像是他始终无法说出口的那半句话,也被一并关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