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身，九节鞭身撞在墙面的刹那迸溅出火星。那些苗文突然开始渗血，在地面汇聚成酉水流域的地图，某个坐标点正在汨罗镇疯狂跳动。

    陈局长带着特警破门而入时，正看见沈砚秋的银戒扎进林晚指尖。袭警！数道红点瞄准器锁住沈砚秋眉心，却见他抓着林晚渗血的手指按向青铜灯盏。

    螭吻纹路突然活过来般游动，灯芯爆发的青光中浮现出模糊影像：深夜的殡仪馆后门，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正将裹尸袋装进印着生物科技字样的冷链车。尸体右手滑出袋口，手腕上赫然戴着与证物同款的土家银镯。

    汨罗殡仪馆...林晚盯着工作人员耳后的青色胎记，老吴上个月刚调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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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汨罗山的盘山公路淹没在浓雾里，沈砚秋的青铜灯盏挂在五菱宏光后视镜上摇晃。林晚看着导航仪显示信号丢失，转头发现这男人正在给铜鞭涂抹掺着金粉的尸油。

    你们法医不都该开黑色SUV沈砚秋突然开口，银戒刮擦着车窗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这破车发动机声比尸吼还吵。

    林晚猛打方向盘避开路中央的断树，车灯扫过树杈上悬挂的符纸人偶：昨天刚被停职，陈局长说我精神受创出现幻觉。她甩出平板电脑，监控画面定格在沈砚秋消失的瞬间，但所有存储设备都中了尸毒蠕虫病毒，你不解释下

    殡仪馆轮廓在雾中浮现时，两人同时噤声。十三具尸体正整齐地跪在焚化炉前，后颈插着注射器，暗红色液体顺着脊椎流入炉膛。穿防护服的身影举起注射器转身——正是耳后有胎记的老吴，而他脚边散落的银饰零件正在地上拼出快逃的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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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秋的铜鞭卷住通风管道时，林晚闻到了熟尸的焦臭味。冷藏库铁门吱呀开启，数百具尸体悬挂在液压吊架上，每具尸体的天灵盖都插着透明导管，淡绿色液体正通过银饰纹路注入血管。

    现代赶尸术。沈砚秋用灯焰灼烧导管，液体遇火竟发出婴儿啼哭，他们在用生物电刺激尸变神经。

    老吴突然从控制台后窜出，眼球凸起如金鱼：他们抓了我孙子！他撕开衣领，胸口浮现的尸斑正组成凤凰纹样，那些银饰是接收器，他们在收集...

    消音子弹贯穿老吴眉心的瞬间，沈砚秋的铜鞭绞碎了狙击手的夜视镜。林晚扑向控制台，屏幕上的基因图谱正在分解重组，某个进度条显示【蚩尤血脉激活率71%】。当她扯下老吴脖子上的银饰吊坠时，整座殡仪馆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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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挂的尸体齐刷刷睁开灰白色瞳孔，液压架开始将尸群运往地下通道。沈砚秋斩断电缆时溅起的火花中，林晚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铁门上扭曲——她脖颈处不知何时浮现出与老吴相同的凤凰尸斑，而手中的银饰吊坠内芯，藏着一枚刻有她身份证号的生物芯片。

    焚化炉突然爆炸，气浪掀飞屋顶的瞬间，沈砚秋抓着林晚跃出窗外。在坠入酉水支流的刹那，她看见对岸山崖上有黑影举起望远镜，那人右手小指戴着与沈砚秋几乎相同的蛇形银戒，只是鳞片泛着血光。

    第三章

    酉水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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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水河面漂浮着化不开的乳白晨雾，林晚踩着潮湿的青石板登上渡船时，发现船身吃水线比寻常货轮深三尺。船老大独眼里映着沈砚秋的青铜灯盏，突然用篙杆拦住舱门：生人带冥器，要加三倍钱。

    再加两坛雄黄酒。沈砚秋抛过缠着辰砂符的银元，船老大接钱的瞬间，林晚看见他指缝间渗出青黑色黏液。船舱暗格里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混着类似无线电干扰的杂音。

    船刚离岸，林晚就掀开甲板缝隙的油布——十二口刷着生物危害标志的金属箱正在渗血，箱体温度计显示零下15℃，锁孔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