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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了我的心脏,让我脸呼吸都牵扯着疼。
失去至亲的痛远比断手指,被人虐打送上床还要更疼一些。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宫喻。
他后悔的太晚。
我要是原谅他,又该如何像我的孩子交代。
小小的她曾入梦来,用自己的生命告诉我不值得,跟在宫喻身边不会幸福。
宫喻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哭嚎出声。
可是谁也没有我的心痛。
我蹲坐在他面前,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复:
宫喻,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这剜心之痛也该让你尝尝。
我扇了他一耳光,头也不回的离开。
得到了沈柏邑的助力,一切变得很简单。
我把三年间合作过的合作商全撬到了柏柚,那些公司虽然比不上宫氏大,但胜在数目多。
一次性集体撤资,让宫氏集团的流动现金断裂,公司股价在一夜之间蒸发了上亿。
公司内部紧急召开了股东大会,宫喻费尽心思才坐上的掌权位置换了人。
同事连夜加班叫苦不迭,终于意识到靠身体上位也是一种本事。
事实是,除了能力没有人能靠身体拿下这么多合作,又能在短时间带走所有合资商。
宫喻的情场官场双双失意,加上刺激身体彻底垮掉了。
他夜夜守在我门前恳求原谅。
我再未回头看过一眼。
沈柏邑出现在我的面前,满目柔情,眼里是炽
热的爱:
我把周琳送进了尽夜,会有人好好招待她的。
尽夜是本市最大的会所,里面鱼龙混杂。
至于怎么招待谁都心知肚明。
相比于让她在监狱好吃好喝的苦熬,我更想亲眼看她跌落泥潭。
原谅不是一次性的,是我每看她痛苦一次,就原谅一次。
我受过伤害但依然有勇气拥抱新的人生。
我转身拥住了沈柏邑:
柏邑,我们结婚吧!
如果你愿意,我想做你的新娘。
这次我不会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