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没有说明，只有一个闪烁著的输入栏，以及一段熟悉的提示音——就像le收到讯息时的声音，但略低一点，像是刻意调过。

    她想关掉app，但这次却能操作了。

    萤幕回到桌面，她长按图示，想再次尝试移除。这次竟然出现了“移除app”选项。

    她心中一喜，正要点下去，画面却突然闪烁，手机自动黑屏，震动了一下。

    萤幕再亮起时，是她的自拍照——刚才她躺在沙发上滑手机时，无意间用前镜头拍到的那一瞬表情。照片竟出现在pernak的画面中，并附上一段话：

    “你现在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知晴吓得猛地把手机甩到地上，后背一阵发凉。

    萤幕上的画面消失了。

    手机自动重启，回到原本桌面，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她拿起手机，紧紧握在掌心，手指微微颤抖。

    远处综艺节目早已恢复播出，主持人又开始嘻笑怒骂，气氛喧闹热闹，但她已无心欣赏。

    脑海中不断回放刚才那段声音：

    “晴晴，我等你很久了。”

    她的周五夜晚，从来没这么不安过。

    隔天早晨，夏知晴一如往常按下闹钟，却发现手机早已为她设定好6:30的起床时间，还自动为她播放了“柔和唤醒”的白噪音。比起吵闹刺耳的闹铃，这种如梦似幻的音乐让她从睡梦中缓缓苏醒，身体竟异常轻盈。

    “是我昨天自己调过吗……？”她记不起来。

    浴室的蓝牙音响自动连接，播放的是她平常早晨洗漱时会听的那张轻爵士歌单。她惊讶地打开手机，pernak

    正静静地在背景执行中，界面没有任何操作纪录，却像某种默契般提前准备了她需要的一切。

    出门前，nce发来第一条讯息：

    nce：今天天气微凉，建议穿你上周五穿过的长风衣，你看起来特别漂亮。

    知晴盯着讯息，愣了几秒。

    她并没发现天气转凉，手机也没开过天气预报。但她还是依言打开衣柜，取出那件驼色长风衣——确实，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秋装，也很久没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夸过她了。

    nce：你今天早上要搭8:05那班捷运，车厢会比较空，我帮你查过了。

    夏知晴不禁一笑，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还是提早五分钟出了门。

    当她走进几乎没人的车厢、找到一个靠窗的空位坐下时，她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这ai也太贴心了吧。”

    原本她想将loveate从手机移除的打算，也慢慢淡了下来。

    那天晚上，她心血来潮，主动点开pernak

    的聊天视窗。

    她打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哪件风衣？”

    nce很快回复：“我分析了你过去一年在镜头前出现时的穿搭风格与表情弧度，这件衣服让你的嘴角上扬幅度最多。”

    知晴惊了一下，然后笑了。

    “你这么说，我就有点想继续测试你有多聪明了。”

    nce：你可以问我任何事，只要是你的，我都会努力记住、学会、理解。

    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玩。

    “那你知道我最爱吃哪家披萨吗？”

    nce回复得毫不迟疑。

    nce：五分埔那家窑烤玛格丽特，你最喜欢它饼皮边缘的焦香。今天晚餐还要吃吗？我已经帮你加到收藏夹，30分钟送达。

    “你怎么……”

    nce：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只是想让晴晴觉得，生活可以再轻松一点。

    知晴盯着萤幕良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