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红底鞋和香奈儿耳钉足够凑齐她老家弟弟的彩礼；最厚的一叠，是陈雨薇在夜店的监控截图——她跪在中年男人腿上开香槟的样子，和她在宿舍装纯的模样判若两人。

    小姐，校董事会回复了。小樱递来烫金信封，秦家集团37%的股份证明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看着张姨母在办公室摔碎的咖啡杯，她大概没想到，这个总被她当作被包养情妇的学生，父亲是校董会主席最忌惮的大股东。当审计团队带着传票进驻财务室，陈雨薇的姨母庇护终于变成了催命符。

    最后的对峙在学校大礼堂。我穿着香奈儿2025春夏高定压轴款，18cm的水晶高跟踩在红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小棠挽着我的手臂，耳垂上戴着和我配对的鸽血红耳钉——那是今早父亲让人从巴黎空运来的，配套的项链正垂在我锁骨下方，遮住那朵见证爱情的纹身。

    周晓雨第一个崩溃。当银行流水投在大屏幕上，她每月给弟弟转4000元的记录清晰可见，所谓男友送的化妆品，不过是用校园贷买的假货。不是我！是她们逼我的——她指着陈雨薇，圆滚滚的脸上挂满泪水，却没人注意到她脚边的帆布包里，还塞着没来得及卖掉的海蓝之谜空瓶。

    林倩倩的胖手在发抖。奢侈品鉴定师当场扫码验出她偷穿的迪奥套装芯片，编号对应着我衣帽间3月15日的出库记录。我、我只是想试试……她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看见自己偷卖红底鞋的监控——镜头里，她边刮掉刻字边嘟囔反正她那么多鞋，肥胖的背影在衣帽间灯光下显得格外丑恶。

    陈雨薇最安静。她盯着屏幕上自己陪酒的画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张姨母被保安带走的声音传来，她忽然扑过来扯我的裙摆：你早就知道！你故意让我们偷的对不对！我后退半步，小桃立刻上前挡住她，小樱递来的热可可还冒着热气：不然呢我勾起唇角，以为那些限量款的防伪芯片是摆设还是说——我指向大屏幕上秦家集团的财务报表，觉得我每月千万零花钱，真的会缺那几条项链

    礼堂灯光忽然转暗，纪录片开始播放。三个月来，她们偷用化妆品时的窃喜、伪造开房照时的狰狞、变卖奢侈品时的贪婪，每一帧都被监控精准捕捉。当画面停在陈雨薇把假货放进我梳妆台的瞬间，镜头特写她手腕内侧的条形码纹身——那是某借贷平台的催收标记，和她偷戴的宝格丽手链形成刺眼对比。

    所以你们觉得，我接过小棠递来的话筒，声音通过音响传遍礼堂，用P图和谣言就能毁掉我指尖划过耳坠的鸽血红，知道这颗宝石叫什么吗‘破晓之瞳’，是秦家三代人收藏的珍品。我看向台下噤若寒蝉的三人，而你们，不过是在它光芒下蹦跶的蝼蚁。

    散场时，小棠晃了晃平板电脑：刚收到消息，陈雨薇的网贷平台被查了，涉嫌校园贷和色情交易。她指尖划过我手背，还有哦，周晓雨的弟弟被退学了，因为用她偷的钱买奢侈品炫耀。我看着远处被拖走的三人，忽然觉得有点无聊——老鼠被踩碎的过程，远不如看着它们慢慢走进陷阱有趣。

    小姐，明天的香奈儿高定秀，需要准备哪双鞋小樱替我披上貂皮大衣，夜风卷着梧桐叶掠过脚边的羊绒地毯。我望着漫天繁星，想起三个月前初见时她们贪婪的眼神：就那双20cm的钻扣款吧。小棠突然凑近，在我耳垂上轻轻一吻，鸽血红宝石的倒影里，她的眼睛比任何奢侈品都要璀璨，反正，老鼠的葬礼，总得配点像样的哀乐。

    回到宿舍，小樱正在整理新到的爱马仕包。我看着梳妆台上重新摆满的正品护肤品，忽然发现陈雨薇留下的假睫毛还粘在镜子上——轻笑一声，由着小桃用莱珀妮精华把它们泡软。窗外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大概是张姨母在办公室晕倒了，不过没关系，父亲的律师团队会好好照顾她的偏心。

    深夜，小棠蜷缩在我怀里，指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