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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坐上飞机离开。
7
席谨文盯着迟迟没有回复消息的手机,久到双眼发疼才肯放下。
甜品店的店员打包好甜品后出声询问:席先生,确定只要一份吗太太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一般都吃两份吗
席谨文想说什么,但孟秋言的电话先打了过来:谨文你在哪我想吃甜品,就是经常去的那家店的限定款,你现在就买给我送来好不好
看着不能保存太久,已经开始微微融化的甜品,席谨文犹豫了。
稍等一下。
挂断电话,他掏出手机,习惯性地在聊天框打下:【发生了点情况,下次再给你带。】
可发送出去,只有一个红色感叹号。
一瞬间,席谨文头皮发麻。
也就在这时,店员从柜台拿出一张卡:席先生,这是上次一位小姐留在这的,她让我转交给您。
这是我去年生日时,他送我的礼物之一。
我们曾约定要用这张卡尝遍甜品,可现在,我却要归还给他
店员接下来的话更让他的头脑嗡嗡的。
那位杜小姐应该是您家的保姆吧,来时那天,她呆呆在门口注视了您和太太很久,估计是想送卡,却害怕打扰到你们。
席谨文想说:不是的,我是他的女友。
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股强烈的要失去重要之人的预感在心头盘旋,他疯了一样开车往医院赶。
病房空空如也。
他飞速冲向医生诊室:那个叫杜她若的病人在哪
医生扶着眼睛,慢悠悠询问:您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男友!
话出口的一瞬,就连医生都笑了:席先生,别用这种假话为难我了。谁不知道孟小姐才是您的夫人,您为孩子抄佛经的事还上电视了。
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呢
席谨文胸膛剧烈起伏,他不顾医生的劝阻,直接伸手去翻我的病历。
看到的只有我出院的签字。
居然真的出院了
我不是说好要等他的吗
不对,我并没有说,我只是让他去吧,而他就真的离开了。
席谨文踉跄一下,手中的限定甜品掉落在地,融化的不成样子。
他不肯罢休地离开,倔强的找完所有我可能出现的地方。
仅有的收获只是一叠又一叠甜品卡,以及这些年他送给我的所有东西。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我真的走了。
不要这些东西,也不要他了。
8
孟秋言在家等蛋糕等了很久。
最后干脆直接跑到席谨文的别墅。
看见席谨文瘫坐在沙发上,她露出了然的神色。
又在下一秒切换成委屈:谨文,不是说好给我送蛋糕的吗
是小若又在闹了对不对一个蛋糕而已,你犯不着和她怄气。
席谨文阴沉着脸,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孟秋言每次说的话都这么阴阳怪气。
她没有闹,她走了。
孟秋言脸上欣喜一闪而过,却还被席谨文捕捉到了。
他看着孟秋言坐在沙发上虚伪地开口:哎呀,她就是不懂得换位思考,小女孩嘛,自私点正常,不像我,一个出门在外的寡妇,受再多委屈也不会开口。
放在平常,席谨文早开始安慰孟秋言了,但这次没有。
他静静地看着孟秋言喋喋不休地抱怨。
这样一想,那个遭受委屈却默默忍耐的好像一直是我才对。
直到现在,席谨文才认清这一现实。
他拿起桌上融化的蛋糕,放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