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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单。
没有一样是我不爱吃的。
他们说,五年前席谨文收购了这家甜品店,自此以后,这里只卖指定的甜品。
就连当初的限定甜品,现在也日日都有。
我鬼使神差点了那份我从未吃过的周三限定。
甜品端上来的一刻,我感慨万千。
奶油在嘴里化开的时候,眼角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泪。
原来也没传言中那么好吃。
这一刻,我释然了。
可席谨文没有,穿着厨师服的他从后台走出:小若,那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对不起,五年前没能让你吃上。
我的目光落在他左手上,那里有一条横管掌心的伤疤,是孟秋言发疯时朝他砍的。
当初离婚,他们闹得不可开交。
孟秋言提出要分割一半财产,席谨文毫不在意。
可当她提出要带走我留下的东西时,席谨文却疯了。
伤疤是那次争吵的痕迹,他从此左手几乎废掉,而孟秋言不仅流产,还因故意伤人进了监狱。
这些是我昨天看新闻知道的。
几年前的旧新闻又登上头条,背后是谁的推波助澜不言而喻。
小若,我不一样了。回来吧,我天天做蛋糕给你吃。
席谨文红着眼眶,几乎渴求地看着我。
不要。你做的蛋糕和你这个人一样,糟糕透了。
请你以后不要烦我了,我们结束了。
我放下刀叉和结账的现金,径直朝门外走去。
走至门口回头,刚好看见他弯腰品尝我剩下的甜品。
有泪水从他眼角流下。
他的嘴巴喃喃:是啊,真难吃,像我一样,糟糕透了。
至此,他再也没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