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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继续演戏,冲过去抓住稳婆的胳膊屏幕咆哮道,
那孩子就是汶娘怀胎十月所生,这么可能没有破身!你一定是受了她的钱,说了谎!
稳婆突然被戴了这样一顶帽子,既气恼又害怕,
天地良心,我眉春华这辈子都没干过违心事!
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沈姑娘绝不可有孕,若不信你找别人验去!
我穿好衣衫从围布里走出时,就见许启荣气得五官都要扭曲了。
一旁的周平山也是不甘心,焦急地又确认了一遍,
那你说清楚,沈姝汶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稳婆眼神闪躲不敢确定,支支吾吾半天才道,
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宾客们就不满地你一言我一嘴议论起来。
不是接生了三十几年的稳婆吗怎么连是不是处子之身都不知道!
就是!不会真是受了侯府钱财,这才扯得谎吧
稳婆连忙摆手,急急想要解释,
那是因为沈小姐像是石......
没等稳婆说完,许启荣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他趁我没留神,突然冲上来抓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扯。
嘶啦——
随着布帛断裂声响起,我的左肩至胳膊地肌肤被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锁骨上零零碎碎落着几道吻痕,最令许启荣血脉偾张的是我光洁的肘窝处并没有守宫砂的痕迹。
他像是看见了万两黄金般,癫狂地大叫起来,
你们看,她没有守宫砂!她不是处子,就是一个爬我床的荡·妇!
我与圣上早已私定终身,有肌肤之亲不足为奇,只是没想到许启荣这个疯子,就敢当众扒我衣服。
就当我准备还手之际,瞥见不远处的娘竟惊吓得晕了过去,这一分心倒给了众人下手的机会。
一壶烈酒泼过来,迷了我的眼睛,紧接着不知是谁率先将我推倒,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压在我身上,扯着我的衣服和发髻,打着响亮亮的口号,一呼百应,
此等不要脸的银妇,就该剥光她的衣服游街示众,看她还敢不敢撒谎!
这些声音中也夹杂着一丝李嬷嬷的阻拦,
疯了疯了!你们知不知道沈姑娘是当今圣上的......
只是她未能将话说完,也被一下子打倒在地。
各家奴仆交缠在一起,整个侯府霎时乱作一团。
紧接着有人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耳畔嗡嗡作响之际,一道熟悉又愤怒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