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
男手已经摸到了一点粉,忍不住用鼻子吸了吸,觉得自己自己心肺都通了:“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藏到这儿?”
“刀子哥别管了!!!我们吸一点,剩下的拿去卖!!!”
两人已经开始倒粉进工具里,眼疾手快地给自己扎了一针。
刀子见状也有些心痒难耐,上去也扎了一针,没多久飘飘欲仙中的三人手舞足蹈。
毒是这样的,你吸过注射过一次不是就满足了,是你没毒了只能被迫满足,可现在他们毒多啊!
况且最近情况不景气,他们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吸毒了,现在一吸起来,体内的瘾虫就愈发不可控制。
刀子原本是最理智的一个,可吸了毒反而是最不容易被满足的一个,越吸越多。
注射过后三人又吸了不少,黑夜爬上树梢,昏沉的瘾君子没有注意到有警笛声在靠近。
“快,跟上!动作轻点,不要打草惊蛇!”
“都别动!!!”
木板被搬开,刑警手持手枪冲入弥漫着尿骚味等多种异味的房间。
三人东倒西歪,床上还有一点没吸完的毒品,刑警上前用脚踢飞针管,弯身检查昏迷过去的瘾君子。
“队长……”年轻的刑警面色一变,“这人好像已经凉了。”
“……”
收队时陈队长回头望了眼脏乱不堪的房间,叹息道:“要不是及时接到匿名举报,恐怕死的就不止一个了。”
“老大,另外两个情况看着也不好,要送医院检查检查。”
“这是吸了多少啊我去?”
“看状态,起码每个都吸了二十多克。”
“……”
书包里的手机滴滴响了一下,江迟松开握住江冬月乳房的手,取出手机看了一下信息。
“感谢你的匿名举报……”
江迟没有看完完整的信息,用取卡器取出这张通信卡,开窗把卡扔了出去。
这火车是由以前的绿皮火车改装的,装了空调可窗户还能开。
对于瘾君子来说毒品是他们支撑活着的仙丹灵药,可对江迟来说,这也是送他们上路的武器。
他躺回江冬月的身边,把女人抱紧,嘴角慢慢上扬:“你看,所有打扰小姨和我的人,我都会除掉。”
他好不容易才来到江冬月身边,还没玩够呢。
第二天李梅是被砸醒的,年轻女人的小外甥扔了个饮料瓶上来,正好砸中她的脸,一下子把她砸个激灵。
“哎,你这小孩干嘛呢!”她探出头骂骂咧咧。
江迟一双眼直直盯着她:“你们要下车了,快关门了。”
广播在重复:“下一站忆喜市,请要下车的乘客拿好行李……”
乘务员也适时走过提醒:“忆喜到了,要下车的赶紧啊,要关门了。”
“哎哟!”李梅立即鲤鱼打挺起身,快速爬了下来去喊徐建国,“建国!建国醒醒!”
“什么事?”徐建国被她一嗓子嚎醒,怔怔道。
“要过站了什么事!!快下来拿行李!!”说完她回头喊徐翠翠。
徐翠翠赖了一会儿床,还是李梅把她揪起来的,一家人拿上行李急匆匆往外跑。
徐翠翠临走前瞥了一眼旁边的床榻,这么吵那女人竟然还睡得着,也是个奇葩。
“别关门别关门!!!”李梅伸手一挡住车门,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挤了出去,一家三口总算有惊无险地下了火车。
徐建国把包放地上,“你也是的,怎么也不调个闹铃,搞得都这么着急。”
“我哪知道哦,我平时六点就起了,今天不懂咋的,这个点都不醒。”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