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子,有了这宝药,这次夫人定能药到病除。正在赶车的少年喜上眉梢道。
马车中传来一道磁性的嗓音:此药药引难求,能制成已是不易,药效自然是好的,此番若能将母亲的病根治,也算是学有所成了。
少年忙道:公子乃神医谷谷主亲传弟子,治愈的疑难杂症不知凡几,怎如此自谦,夫人的头疾自公子出生后就一直……,话音未落,马车便从我身后扬长而去,我透过马车看向车里英俊的男子。
头疾神药有点意思。
三日后……
客栈
我刚要下楼,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手突然从侧面抓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将我拉了回来。我就这样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钻入鼻腔。
姑娘小心。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故作惊魂未定地抬头,我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微蹙的眉头下,眼中流露出真实的关切。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说着,我便拿出一块银锭,还没递出去,便被刚结完账的南星急声打断:姑娘不可,我家公子家中已有妻妾二十余人,姑娘还是早些离去吧,莫要做那伤心人。
我瞪大双目,神医弟子这么能的吗未等我回神,那公子便要告辞,想来是归心似箭。临走时我忙问恩人贵姓,耳畔传来两个字:褚辞。楚辞还有人叫这名儿我脑袋上缓缓冒出个问号,随即甩甩头,转身走了。
十里外……
某客栈的一间客房里,我看着眼前的红白两瓶药丸,拿不定主意要吃哪种,药瓶上也没个标注。偷药之前我就偷摸搞清楚了,那神医弟子的娘亲就是头疾,一疼就是十八年,想来自己每月疼一次的头疾不在话下。
三步之内必有解药,主意一定,我将白色瓷瓶里的药丸倒进嘴里,咽了下去,……就是味苦的药丸,顿了顿,又猛喝了一杯水。突然,肚子剧痛,再也忍不住疼痛倒在地上,虾米似的在地上挣扎。
一刻钟后,浑身汗湿的我呈大字瘫在地上,双目空洞,内心咆哮:这到底是什么鬼怎么会有人将毒药和解药放在一起啊!!!就是亲近的人也容易吃错药吧!不过还好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不然今晚头疾发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目光灼灼的盯着红色瓷瓶,这回总该轮到我了吧……
卯时
房门被敲响,我直觉不对,捞起桌上的药就跳窗而出,眼看地面就在脚下,却突然愣住了。是谁,抓住了我命运的后脖颈!目光向上一转,一张阴沉的俊脸出现在眼前。心猛地一沉,这下全完了。
男人的声音毫无感情:说吧,你要留着那药,还是留着你的命。
我认错态度良好:小神医,我实在是太想活命,头疾折磨了我多年,才铤而走险……我实在是罪该万死,求您留我一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
话音刚落,南星急道:公子您别听她的,她就是个骗子,白日里口口声声说要以身相许,转身就恩将仇报,盗走夫人的救命药,实在罪该万死。
我争取道:那圣药我只服了一粒,其余的自当归还,还有我身上的这些银子全当抵了小神医的药钱。说着便将包袱放在桌上,声音越说越小,略显底气不足。
南星气急:你这点银子怎能相抵,这药可是我们公子……话还未说完,收到自家公子眼神的南星便不再言语。
褚辞瞥了我一眼,垂下了若有所思的眸子。见褚辞不回应,我心知此事不好善了,主动揽活:我看公子一路上未有丫鬟照顾,小的愿当小神医三个月的丫鬟,听从公子差遣,望公子不要嫌弃。
褚辞意味深长道:当丫鬟可以,不过我可不要端茶倒水的丫鬟,这样,你帮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