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闯进我公司时，我正泡着当年那款养颜茶。

    你以为赢了他掏出枪，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我慢条斯理地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份泛黄的病历。

    还记得你妈怎么死的吗

    他的手指僵在扳机上。

    急性肝衰竭……真巧，我爸也是。我推过去一杯茶，尝尝你最爱的大红袍。

    警察破窗而入时，他正疯狂抠自己喉咙。

    我对着镜头举起检测报告：

    茶叶里的黄曲霉素……和当年林氏药业仓库里那批，是同一批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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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葬礼上的不速之客

    林小雨的骨灰下葬那天，我穿了一身红。

    墓碑前堆满白菊，唯独我放了一盒维生素片。

    记者们长枪短炮对着我：请问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抚摸着小腹：她呀……是我孩子的杀母仇人。

    闪光灯疯狂闪烁时，远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陈默浑身是血地爬出车祸现场，手里攥着一份遗嘱。

    薇薇……救我……

    我蹲下身，轻轻抽走那张纸。

    放心。我微笑，你的股份，我会好好烧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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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监狱探视日的惊喜

    我坐在探视窗前，看着对面戴手铐的男人。

    为什么陈默嗓音嘶哑，明明最后是你赢了……

    我打开包，取出一个小瓶子。

    认得出来吗这是小雨的骨灰。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

    我找人化验过了。我轻声说，里面……掺了玻璃渣。

    狱警过来带他走时，我最后说了一句：

    哦对了，你女儿……现在跟我姓了。

    他转身扑向防爆玻璃的样子，真像个绝望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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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章：新生

    我抱着小女孩站在海边。

    妈妈，为什么我有两个生日呀

    风吹散我的回答。

    远处，三块墓碑静静立在山坡上。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是……

    一对密不可分的母女。第十四章：终局·轮回（大结局）

    我站在墓园最高处，看着脚下三座新立的墓碑。

    风卷着纸钱在空中打转，像极了五年前那场车祸里飞扬的化验单。

    妈妈。小女孩扯了扯我的裙角，为什么爸爸的照片是黑白的呀

    我蹲下来整理她的蝴蝶结：因为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了。

    手机突然震动，银行到账通知显示：林氏集团最后一笔股份清算完成。

    身后传来轮椅碾过碎石的声音。

    满意了赵明阳歪着嘴，中风后的左脸不停抽搐，现在整个医药圈都知道...咳咳...你是最毒的蛇。

    我微笑着按下轮椅刹车：赵叔叔说什么呢明明是您女婿...哦不对，是您女儿的情夫害死您的啊。

    他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大——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是当年他送给林小雨的订婚信物。

    警笛声由远及近。

    对了。我凑近他耳边，您注射的神经毒素...是从您实验室偷的呢。

    小女孩突然指着天空：妈妈看！烟花！

    远处CBD大厦的LED屏突然亮起：

    【林氏制药涉嫌人体实验案今日开庭】

    爆炸般的闪光灯中，我抱起孩子转身离开。

    最后一枚烟花在头顶炸开，照亮墓碑上新鲜刻就的第四行字——

    【赵明阳

    1958-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