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包饼干，塞进嘴里，干巴巴的饼干渣混着泪水咽下去，咸得他直咧嘴。

    他对着摄像头，低声说：谢谢……兄弟们。弹幕刷屏：林泽别哭，干得漂亮！打赏一瓶可乐，给你补补糖！林泽苦笑，抹了把脸，心想：这破日子，头一回觉得有点意思。

    3

    庇护所的暗流

    回到庇护所，林泽抱着物资，感觉像做梦。直播间热度还在涨，弹幕从嘲讽变成惊讶：这哥们儿有两把刷子！再来一场，干翻雾影！他刚想笑，身后传来冷笑：哟，程序员发财了

    林泽回头，刀哥站在那儿，身后跟着一群小弟，个个凶神恶煞。刀哥是庇护所老大，末日前是个混混，如今靠拳头抢物资，横行霸道。他盯着林泽的包裹，笑得像狼：拿来吧，兄弟，庇护所得‘统一分配’。他咬重统一分配，语气里全是威胁。

    林泽攥紧包裹，声音发抖：这是我拼来的。他想起末日前，领导扣他奖金的嘴脸，想起被同事排挤的日子，心头一股火烧上来。刀哥眯起眼，抬手推了他一把，林泽摔在地上，物资散了一地，面包滚到墙角，被老鼠啃了两口。周围人看热闹，没一个敢吱声。弹幕却炸了：刀哥啥玩意儿，抢东西打赏十瓶水，支持林泽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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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爬起来，盯着刀哥，脑子里闪过系统提示：新任务：保护物资，奖励：灵能感知。他咬牙：不给。刀哥愣了，随即狞笑：找死！拳头挥来，裹着风，像是铁锤。林泽本能躲开，匕首一闪，划破刀哥手臂，血滴在地上，红得刺眼。

    啊！刀哥捂着胳膊后退，小弟们愣住。林泽握着匕首，手抖得像筛子，可眼神倔强：再来，我不怕。直播间热度暴涨，观众打赏物资堆成山：干得漂亮！刀哥滚蛋！打赏一箱罐头，林泽牛逼！刀哥瞪着林泽，脸红一阵白一阵，扔下一句你等着，灰溜溜走了。

    林泽喘着粗气，弹幕刷屏：程序员牛逼！他苦笑，低头捡起物资，心想：这破日子，总算有点盼头了。他把面包捡回来，吹掉灰，塞进嘴里，嚼得嘎吱响。弹幕有人刷：林泽，吃慢点，别噎着！他咧嘴，对着摄像头比了个大拇指，直播间又是一片笑。

    可林泽没高兴多久，晚上睡在破床板上，耳边老是回响刀哥那句你等着。他翻来覆去，脑海里闪过末日前的日子：加班到凌晨，领导甩锅，同事冷眼。他攥紧拳头，低声呢喃：我不想再低头了。系统叮一声，提示：灵能感知已激活，半径五米。他愣了，闭眼试了试，周围人的呼吸声、老鼠的脚步声，甚至刀哥小弟在远处低语，都清清楚楚。他睁开眼，心想：这玩意儿，还挺牛。

    4

    团队的火花

    第二天，林泽的直播间火了，观众破千，弹幕满屏飞：林泽，再杀一只！干翻刀哥，庇护所你说了算！他正准备再进黑雾，两个陌生人找上门。女孩叫小雅，19岁，瘦得像根竹竿，穿着破洞牛仔裤，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故事。她咧嘴笑：林哥，带我一个呗我跑得快，能侦查！她甩了甩马尾，动作利索，像只小豹子。

    另一个是老王，45岁，前消防员，胡子拉碴，穿件旧迷彩服，沉默得像块石头。他低声说：我能打。林泽挠头：我就是个程序员，带队啥的……小雅吐槽：程序员咋了你那匕首耍得跟飞刀似的！昨天我看了你直播，帅爆了！老王点头：靠谱。林泽被架上梁子，脸红得像番茄，只好点头：行吧，试试。

    三人组队，准备挑战雾犬巢穴。雾犬是种狼狗大小的诡怪，成群出没，庇护所好几支队伍折在它们爪下。林泽三人来到老城区，街道破败，路灯歪七扭八，雾气里犬吠声此起彼伏，像地狱传来的号角。直播间热度飙到五千，弹幕刷屏：这阵容行吗雾犬一口一个，完蛋！打赏一袋米，求林泽别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