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的小女孩!」
不知何时泪已经挂在脸上了。
父亲把家里那张仅有的桌子都给拍裂了,他眼光又变成昨天那样,恶狠狠的。
「狗蛋,你是不是疯了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
他看我的眼神相当不对劲,我立马识相住了嘴。
姥姥不在屋内,她在那个小平房里睡下了。
夜里我总觉得鼻头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我脸上。
正对上父亲那直勾勾的双眼,我不由尖叫起来。
他死死堵住我的嘴,整张脸都贴上来了,湿热的鼻息打在我脸上。
还未反抗,他单手大力地将我从床上拖了出去,根本不由得我反抗。
拖着我走了一两里地他才将我放开,脸色铁青眼神冷冷的。
这时我才能说出话来:「爹,你干嘛」
我有些害怕,他语气还是和那时一样恶狠狠的。
「说,你到底是谁」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强牵嘴角笑着:「您在说什么啊我咋听不懂。」
父亲冷笑着,上来就弄我,一把将我脖子扼住。
我双脚在地下乱撑希望能摸到什么救命稻草。
还一度晕死过去,只听见他在我耳边说着。
「狗蛋从来都是胆小的不敢说话,更别说忤逆老子。」
「给老子说实话,你他娘的是不是鬼上身了!」
他的眼神可怖,却又夹杂着一丝恐惧。
一阵风吹过来使得他双眼吃痛紧闭。
登时我朝他腹下踹了一脚才逃脱开来。
那女孩在远处咯咯笑着,每笑一声七窍都不停冒出些朱砂。
男人吓得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来,他瘫软地跪在地下,声音也变得颤抖:「你......你不是死了吗」
她笑的阴森,骨骼也咯吱作响:「我不来,那你不就要到处泼脏水了嘛我可没有杀那个废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心知肚明,杀胡汉生的人是你,那天晚上你出去给他烧纸钱,必然做贼心虚吧」
男人苍白笑着,脸色铁青。
像是回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诡异狂笑着。
「哈哈哈,不杀了他我怎么跑!不给你的父母杀了你怎么能安心投胎」
笑声充满恐惧,声音都变得沙哑,眼神也变得呆滞起来。
我这才恍然大悟。
胡老汉我一直觉得死得蹊跷,但从头到尾我怀疑的只是那个疯女人,完全没有朝父亲的身上想。
想来也是,那几天他被吓得神志错乱,忽然间又肯留下等桥建好再走。
要知道建桥是个大工程,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完成的。
他被活活吓死在那里,那个女孩完全没有动手。
「看来你还是心疼你母亲的吧。」
9.
我顺了几口气,朝她冷冷说着。
她眼神还是像以前那样充满仇恨。
我没等到回话她便消失在我视野里,和电视里的一样瞬间消失。
当天一早那些人将女人手脚用麻绳捆得死死的,用的是死结。
但是父亲的死让那些人暂时没有处置她,母亲伏地而哭,姥姥变得更加朽如枯木重病不起。
村里人再也坐不住了,那座桥再也没人敢动工。
光是半天功夫我就看见好几家人收拾家当翻山越岭都要走。
因为父亲的死家里瞬间颓败了,他的死相和那些人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
母亲说什么也要置块地请人打了棺椁让他入土为安。
白日里她一门心思照顾姥姥,我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