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暴自弃了一样扯着嗓子喊着自己的罪行。

    说到这，童寸寒沉吟一下，说：“嗯……这个人算是那些人里面比较轻的了。”

    “比较‘轻’？”

    “嗯……郭阿姨不会很折磨我，她会在一切结束后给我清理给我上药，有时候她们玩上头了轮到她的时候她也会克制自己很轻地对我。”

    徐今良撑起身子看向桌子上的人头，虚起眼睛，“所以你对她心软了？”

    童寸寒撑起被子掩住下半张脸咯咯笑起来，“瞧你，生气啦？”她自床上也看向那颗人头，眼睛里的神色没有变过，说：“当然没有对她心软。她的伪善只是让我在痛苦中好受一点点并没有改变我的困境，为了我的另眼相待？还是为了她自己？以为自己和别人区分开了。”

    郭卯安在喊完以后四周一阵寂静，然后一个女生啜泣着给她松绑扯掉眼罩。她看到了，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全都听到了，也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

    她的视线扫过去发现礼宁在换衣服眼角上还留有方才装哭的泪痕，而她的女儿衣服穿得好好的。

    她的心松了一点点。

    比她更崩溃的是她的女儿，一直在质问她全都是假的对不对，是这些人逼她的，这些人在撒谎，她的妈妈不会是那样的人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郭卯安用手捂着下身，双眼失神，不吭不响。

    徐今良从后面走过来双手按在女孩的肩上，“都是真的，你会原谅你的妈妈吗？”郭卯安突然回了神，吼着：“你放开她！”

    女孩连声说：“原谅原谅，求求您放过我妈妈吧？”现在不是纠结那些事真假的时候，她也没空消化，只想着能救下至亲。

    徐今良啧啧摇头，“真让我失望。”她打个响指礼宁立刻扑上来打晕了女孩，然后又按着郭卯安给她套上头罩。

    徐今良压抑着兴奋声音都在微颤，说：“如果你女儿能恨你，恶心你，我或许真的放过你们，让你以后的日子里都在被亲生女儿鄙视，像一坨屎一样烂在角落里发臭。可惜啊，你的女儿好天真没有经过我的考验，她不讨厌你，那我只能惩罚你了。”

    童寸寒轻轻歪头，“后来呢？”

    徐今良钻进被子里，手摸过去，捉住了一侧胸乳，喟叹一声细细摸起来。她拱过去，亲小茉莉的脖子，哼唧着说：“你不说想要被我填满着听吗？嗯？”

    童寸寒笑着侧过身让她摸，她笑嘻嘻的，说：“刚才做的那些我的心被填满了，也算的。”

    “求求你了……”

    徐今良装听不懂耍赖一样压过去，带着香气和热度圈在小茉莉的周围，光裸的肌肤相贴特别舒服，她抱着小茉莉不停蹭，“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