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苏煜明轻声唤她，声音带着一点不安的颤动。

    苏思雅没有回应，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神迷离而空洞。

    那是一种从沉溺中回神的神色，仿佛灵魂尚未归位，渴望与理智在她瞳孔深处悄然交战。

    她的睫毛轻轻颤着，唇色褪去了刚才的潮红。

    原本炽热的气息正一点点退潮，只剩下如雾般的沉静。

    她的目光穿透了他，却又没有落在他身上。

    他像是忽然间坠入某个无底的空洞。

    一秒前，他还沉醉在她唇边的气息，感受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可现在，她仿佛正一点一点从他的世界抽离，像潮水退去，什么也不剩。

    苏煜明的心猛地收紧，心里的恐慌和不安占据了上风，上一秒他还细细品味着姐姐因为他而散发出来的味道，此刻她的眼神将他定立，不动声色的退却，瞬时从中途抽走他的灵魂。

    他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沾过她那双早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像是试探，又像是温柔的安抚。

    那抹温热刚刚停留，便顺势探入她微张的唇间。

    两只手指像是他灵活的小舌一般，迅速夹弄搅动着她的舌头。

    他指尖的动作细致而缓慢，如同要用这份贴近将她吞入记忆。

    嘴里突然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苏思雅又惊又羞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的样子，他的脸上褪去了平时的乖巧，眼睛里透出一丝邪魅和狡猾。

    她的舌头被搅得厉害，尝尽了自己的味道，口腔里充盈了自己阴部淫水的味道。

    他目光不离她的表情，像在等待一场回应。

    苏煜明看着身下的女人微皱着眉头，他却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凝视着她，继续用指尖缠绕着她绵软的舌头。

    原本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触碰，苏思雅却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主动地去回应，他感受得到她的舌尖悄悄地迎了上来，不再只是退避，而是热烈地回应着他。

    她主动舔舐他的手指，贝齿和舌头一起勾弄吮吸，欲要掌握着主动权。

    她松开刚刚含着的他伸进她嘴里被仔细含吮过的手指，叼起另外一根手指头，又仔细的吸吮起来。

    她轻轻咬住他的指尖，像是在压抑一场突如其来的心跳，又像是终于接纳了一直缠绕在空气中的情绪。

    她接着将他整根手指含入口中，舌头像灵动的小蛇攀上了他，一时丝滑地爬行，一时又像蟒蛇一般紧紧地包裹着他，她的嘴巴吞吞吐吐着他的手指。

    唇边带着一点笑意，却不再是起初的恶作剧般的狡黠。

    他的呼吸逐渐加重，却没有再进一步，他再也忍不住抽出来自己的手指。

    只是俯下身，在她唇边贴了一瞬，热烈地回吻了去。

    吞吐地舌头交换着彼此浸满淫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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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煜明低头轻笑了一下，笑自己刚才那一瞬的念头是多么可笑。

    他本以为，自己还能用一点占有欲去维持主动的位置，想以理智为名，用身体的亲近困住她。

    但事实却狠狠打了他一记。

    她只轻轻地回应了一下，那点顺从就足以让他溃败得一塌糊涂。

    原来根本不需要什么操控，也不可能操控。

    他只是她身边那只小狗，哪怕牙齿再锋利，心也早就被她驯得柔软得不成样子。

    只要她伸出手指一勾，不需要多说一句话，他就会主动蹲下来，抬头看她——哪怕她骑在高高的战马上，哪怕她只给他一点怜惜，他都会心甘情愿。

    不是他贪图什么主导，也不是他自以为掌握了什么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