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中来，顿时消了。

    脱口而出的质问也变了味道，你……干什么

    薄唇吐出几个字，你也泡。

    说完就闭眼靠在壁上，不再管我。

    温泉淌过，我微微一笑，霜季白，你真好。

    ……

    这一天，我照常抱着找到的柴火回到洞中。

    丢在角落，刚要躺上我的小木床。

    微微皱眉，察觉到不对劲。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且愈发浓郁。

    骤然听到一阵刻意压抑的沉重喘息声。

    似乎是从洞穴深处传来的。

    那不就是霜季白……

    我连忙跑进去。

    蛇的夜视能力好，基本不需要点灯。

    眼前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洞壁慢慢前进，霜季白，你怎么了

    嗓音沙哑，语气急促，别、别进来。

    我继续往里走，不依不饶，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手够到一股炽热。

    你发烧了吗！怎么这么烫

    没有得到回应，我继续顺着往上摸。

    不知道动到什么，某蛇闷哼一声，微微发颤。

    你这不像是没事……啊——

    天旋地转间，我突然被扯到身下。

    近距离之下，我才看到他目光迷离，呼吸急促。

    他眼底猩红，瞳孔幽深。

    像是……

    你……

    刚要开口，却被他用手止住。

    往日偏冷的声线此时低沉沙哑。

    重新给你两个选择。被我吃掉，还是做我夫人

    这不是我最开始说的吗……

    我也被折磨得有些难受，手随心往下。

    脑中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闺蜜常在我耳边念叨的一句话：男人总是吃干抹净后就变心了。

    男蛇肯定也一样。

    他眼尾泛红，神色懵懂。

    从不知道我的毅力可以这么强。

    等等，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霜季白一副人类就是贪婪的表情，示意我继续说。

    我要复仇，最好是有超能力。

    见他疑惑歪头，我忙不迭解释，就是你那种能力，光一闪，就能杀人救人。

    他看着已然恢复，脸色微冷，转身离开。

    诶，差一点也行！赶忙追出去。

    以为他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跟出去才知道霜季白往冷溪去了。

    ……

    冷溪中。

    一人一蛇，两脸漠然，坐在冷溪中。

    一股尴尬弥漫在空气中。

    我正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

    清冷磁性的嗓音传来，可以。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回应我提的条件。

    对上他略深的眼眸，我乖乖地坐回去。

    9

    我又重新回到那座炼狱村庄。

    炽热的岩浆涌出，熔化一个个少女的血肉，将她们拖入地狱裂缝。

    第一件事就是去妇人家。

    房间里只有老头一人。

    他正在抠着自己的厚茧大黄脚。

    甫一看到我，瘸腿老头大惊，你不是被献祭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冷笑，原来你们也知道献祭了人会死啊。

    我就说没有吧那群蠢人就不信，偏生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拐去送死。眼珠一转，浑浊中亮着光。

    给老子当小老婆该多好啊。

    说着慢慢靠近，眼神黏在我身上，半月不见，身上的伤全好了呀，更细皮嫩肉了，摸着肯定滑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