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停下：医院咖啡厅的咖啡很难喝...但如果你明天还在江城，或许我们可以...喝一杯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邀约。我点点头，尽管她看不见：我会在。

    周若曦离开后，我站在天台边缘，看着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任务结束了，身份暴露了，但我却感到一种奇特的轻松——终于不用再戴着面具生活。无论明天等待我的是军事法庭还是新的开始，至少此刻，我是真实的自己。

    手机震动，是周若曦发来的消息：忘了告诉你，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一套换洗衣物，放在医院一楼接待处。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我忍不住笑了。即使在这种时候，她还是那个细心周到的大小姐。或许，只是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可能重新开始——以一个真实的季沉，和一个完整的周若曦。

    第二天中午，我坐在医院咖啡厅最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咖啡。周若曦迟到了十分钟，当她终于出现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她在我对面坐下，看了看咖啡，又看了看我：所以，季沉特种兵，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老实说，还没想好。我推给她一杯咖啡，可能开个安保公司毕竟我除了保护人和打架，不会别的。

    她抿了一口咖啡，做了个鬼脸：太难喝了。然后放下杯子，直视我的眼睛：我有个提议。周氏集团需要重组，父亲...可能要面临法律制裁。我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帮忙建立新的安全体系。

    我心跳加速：你在雇佣我吗，周小姐

    不。她微微一笑，我在邀请我的合伙人。我出资金，你出技术和人脉，我们开一家真正的安保公司。当然，她补充道，前提是你愿意与曾经的调查对象合作。

    我看着她伸出的手，那上面还留着绳索的勒痕。握住它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希望。

    成交，合伙人。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这不是结束，而是感觉未来我是一块狗屁膏药贴上了江城首富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