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or no
可以改天再说。”
戈蒂冷静了一会儿,一声不吭地坐回椅子上。海因里希给她倒了杯水,随意与她闲聊了几句,然后笑了笑,
“小鬼,所以我能不能理解为之前我罚你的时候你实际很……”
“没有!!”话没说完她就大声否认。戈蒂面红耳赤地捂住耳朵,不小心将桌角的玻璃杯打翻。海因里希弯腰去捡杯子,她窥见他的笑,感受到他的确并不恶心抗拒或是很无法接受,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忽然说,
“我不会放弃这个爱好……”
他把杯子放回桌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书里的内容难道都实践过了?”
她瞪大眼,噌地站起来,“怎么可能?!”
他知道没有,从刚才的表现就能完全看出来。要是真的干了坏事早就心虚的露出马脚。早上的时候他有点吓昏头了。
“那不会放弃这个爱好是什么意思?”
“身体里的一部分怎么放弃?”
“你想干什么?”
戈蒂深呼吸,
“我会像对待普通的性一样对待它。”说完又飞快补充了一句,“等我长大……”
“自己主动脱光衣服祈求鞭打?”
“……是。”
“和谁?”
“当然是跟我最亲密的人。”
两人都紧紧锁定着对方的目光,她看懂了他的紧张,他也读懂了她的威胁。
海因里希转身去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他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动手打她。他憋着气说,
“回去吧,东西留下,有什么明天再说。”
毫无作用,戈蒂失落地站起身。在即将踏出房门前忽然听见后面说,“等等。”
海因里希最终做下荒唐的决定,“回来,脱掉裤子。”
戈蒂呆住。
“不愿意?”
心脏掀起惊涛骇浪,她最终在安静的注视下摸向自己的裤腰带,滑溜的布料落到地毯上,她忽然发起高烧,整个人都变的眩晕,当下的所有完全遵循本能。
……
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没有人能做到真正冷静。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勾住内裤的边缘。圆润饱满的脚趾头齐齐充血,紧张地扣紧在地毯上,她不停做着深呼吸,再更进一步的动作时扣住了他的手。
“俾斯曼叔叔……”
“害怕了?”
“不是……”她努力让理智回归,将他说过的话还给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yes还是no?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回房间。”
“yes……”
内裤被拽了下来。
戈蒂的小穴瞬间湿润。
“去镜子前吧,就像过去那样站好。”
……
戈蒂仍在晃神,衣摆在屁股中央摇晃,腿心随着走动摩擦,她能感受到身后一路注视她的视线。这种画面在脑海中放大,每走一步便升起更重的瘙痒。她走到更衣室门口的落地镜前,自觉的背过手。
一双手从腰后卷起了她的衣摆,一直到露出肚脐后收在背后扎紧,他将多余的衣料塞进她的手里,让她自己抓好,停在头顶说,
“分开腿。”
“与肩同宽。”
戈蒂缓缓挪开腿,直到稚嫩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灯下,上边覆盖着稀疏的阴毛,与她耳尖的深红通通倒影进他的瞳孔中。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她仍低着头,因而错过头顶深重的呼吸。梦中的画面涌上心头,他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不受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