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
色,上下两半脸对比鲜明,鼻子以下像被泼上红色油彩。两瓣嘴唇微肿着,她不停地舔嘴唇,导致上面反射着淫荡的水光。
值得表扬的是,她的手一直乖乖的背在了身后。
但皮拍仍然压在嘴巴上,提醒她今晚迟到了两分钟。
她嘴一垮,又要哭。
“怎么办呢?”
对方面如死灰地抬高脸。
他笑了。
这可真是有趣。
又是连续五下清脆的声响,他放下皮拍问,“很疼?”
戈蒂摇头。
“那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掉着眼泪扑进他怀里。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听她控诉打嘴巴实在太羞辱人,全然忘记自己昨晚是如何让快乐的打勾,恨不得什么都来一点。
戈蒂赖在温暖宽大的怀抱里,这个她六岁以后最有安全感的来源,她的巢穴,她的温暖港湾。
然而这于对方而言完全是折磨,他手一捞,把跨坐在身上的女孩打侧放到腿上,用手指给她火辣辣的嘴巴轻轻按摩。
戈蒂吸着鼻子,“我一定毁容了。”
“胡说。”他怎么可能让她毁容?但别人可就不一定了。外面多的是坏家伙。
“先生……您下次打我的胸部吧……胸部的肉多一些……”
俾斯曼先生实话实说,“也没多多少。”
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戈蒂彻底闭嘴。
大概揉了两三分钟,他掀起了她的裙摆。来不及做出反应,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牵扯出的淫丝根本藏无可藏,在她的眼底下张牙舞爪地摇晃。
要坏掉还能拼命流水。
俾斯曼先生脱下她的小内裤扔到一边,
“永远不诚实的嘴巴,的确该打。”
戈蒂捂住嘴角,“是小妹妹有自己的想法……啊!”
“小鬼,你还要不要脸,嗯?”
戈蒂吃痛地躲起屁股,小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发生这些故事,谁又比谁要脸了呢?
“自己拎着。”
戈蒂听话的抓高裙摆,露出一截可爱的圆润的肚皮。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手关节轻触她的小花朵,嫩粉色褪成了淡粉色,但由于没有上药,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有点肿,尤其是藏在缝隙里那颗粉色珍珠。
但并不严重。
俾斯曼先生揪了揪边缘整齐的阴毛,
“这是理发了吗?”
她咬唇狠狠瞪他!
药膏呈现半透明状,手指刚放上去,下边那张小嘴巴立即开始吐水,作为主人她根本无法控制,只能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它独自表演,他看着她无言以对,她则委屈的抓住朝她展示的湿润手指。
没办法,只好用手帕先擦干净。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越湿。
粉红的小妹妹在微微抽动,深处的穴口轻轻吸纳着空气,残留的刺痛感更易引发洪水泛滥。
“先生……”
“嗯?”
戈蒂垂头丧气,“我想高潮……”
“你想高潮?”他气笑着拎高她的下巴,将沾满淫水的药膏全部涂在了那张混蛋嘴巴上。
戈蒂左右闪躲,但后脑勺被大手紧紧扣住。她不得不面对他。
“一周高潮一次,你昨晚已经用了。至于前几天的,那算透支下一周的。”
“什、什么时候的规定?”
“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