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谈这些。”

    瑞恩冷哼，“等你走的那天她还能不知道？”

    “如果你暂时呆在柏林，有空帮我照看一下她。”

    “哎，”瑞恩看着天花板发出感慨，“我们英明神武的俾斯曼少爷居然会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身上栽跟头，上帝啊……”

    那天晚上，被当局严令禁止的黑人爵士乐在包厢内狂轰乱炸，戈蒂在海雯娜的带领下玩的疯疯癫癫，又喝了点酒，缠着海因里希的脚背要他带自己跳华尔滋。

    瑞恩中队长抱着自己的女友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前怎么就看不出他们的奸情？”

    “因为你笨！”海雯娜戳他的脑袋！

    “难道你知道？”

    “当然～”

    什么？！上帝！真可恶！怎么就他不知道！还好他的亲亲小猪猪及时送上香吻作为安抚。

    而在另一边的房间，戈蒂委屈地大喊，“怎么跟布莱娜女士就会跳，跟我就不会？！”

    布莱娜？又干她什么事？

    醉鬼不好惹，他只好把她提到脚背上，跟随舒缓下来的音乐随意走动。

    戈蒂抱着他的腰，舒服地有些飘飘然，“我跟海雯娜坦白了爱好，她问我有没有跟你玩游戏……”

    他当即额角一痛，用力扣起她的下巴，“该死的，你又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他仍在审视，吓得戈蒂酒醒一半，打着包票说，“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向上帝起誓！我说您根本不知道呢，于是她说，如果我实在难受……呃、也许她可以帮帮我……”

    “她，帮你？”

    “嗯……我说不行，”戈蒂认真的摇头，“我说我这辈子只会跟您玩游戏，先生，没有您，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游戏……”

    “哦？”

    “我爱你，我只跟我爱的人玩羞羞游戏……”

    他冷哼，“以后爱上别人也说不准。”

    “我才不会……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没办法，习惯和依赖太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戈蒂皱起眉头，嘴唇被葡萄酒泡地亮晶晶地。

    “没话说了？”

    “哎……”她叹了声气，摇摇头，教育家一般忧心。

    “难道依赖就不是爱了吗？谁规定爱是什么样子？”说话时眨巴眼睛，黑宝石一般的眼瞳倒映着纯真的爱恋，“我不知道什么爱才叫爱，我只知道我爱你。”

    “再说了……”

    “嗯？”

    大脑宕机了，戈蒂用力敲敲，“稍等。”

    他笑着叹了声气，心脏的位置异常柔软。

    “习惯和依赖可是最难改变的东西，它怎么就被你说的这么不可靠？习惯和依赖不会轻易改变，基因里赋予的爱好更不会变，我已经通通把它们交到你手上，难道还不够述说我对您的忠诚吗？”

    他微眯眼，凑近观察她，“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戈蒂严肃，“我没醉！”

    “您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有那么一点。”他手一提，轻松把她放到一旁沙发上，手往裙摆下探去。

    戈蒂挣扎，问要做什么。

    他掀高她的裙子，指尖勾住她的内裤边，却像明事理的家长一般低声询问，

    “说的这么好，奖励就地正法怎么样？”

    戈蒂眨眨眼，“在这里呀？”

    “不然去舞台？”

    “不好吧？”

    他笑一声，两根手指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