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水滴夹子
衬衫被粗暴地拉扯开。然而首先迎接戈蒂的不是健硕温热地让人流口水的男性肉体,而是左边胸口上的一道狰狞凸鼓的伤疤。
她停住动作,心脏骤然紧缩。
海因里希叹了口气,极简地解释道,“皮肉伤。”
“那是心脏……!”
“心脏的旁边,”他抬手擦过她的眼角,心疼地说,“的确只伤到了皮肉,军医连医院都没让我去。”
“西西不相信我吗?”
戈蒂的眼前雾蒙蒙地,梦里的场景闪过,戈蒂无法冷静。
“我相信……可那是战争……”是战争,每一秒都会夺走许多生命的战争。
“别哭,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可战争没有结束!”
“这是我的职业,西西。”他的目光变得严肃,显然不想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
戈蒂不再问了,她伸手盖住那道丑陋的疤痕,眼泪跟着掉了出来。
“疼不疼……”
他拉近她,贴着她的脸温声说,“有点吧,跟你挨的鞭子差不多疼。”
下边又忽然开夹。
小妖精总是猝不及防地发射暗器。
俾斯曼先生深呼吸着抱着人翻转方向,让她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对准自己,脱下衣物后,扶着兵器再次深埋进去。
抖动的后背贴上滚烫的胸口。他的手臂横过她的胸口,压住一只,抓住另一只,聚拢包裹,在她仰头时,靠在耳边低声说,
“我希望你今晚的哭泣的原因只因为这个。”
说完下身重重地顶起。
直到窗帘外透出光亮,卧室里才逐渐停歇下来。
浴室门打开,海因里希穿过一片狼籍的房间,将怀里瘫软成水的少女放进床铺,随后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宁静的时刻。
“海因里希……”
“嗯?”
“以后你要离开前,一定要好好跟我告别。”
“好吧……”他无奈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但你要保证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