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叫宝贝了!
即便昨晚经历一场大战,俾斯曼先生的生物钟仍然精准如校表。五公里的晨跑是日常必修课,接下来是修理花园、、准备午餐,这会儿大小姐终于屈尊降贵地肯下楼吃东西,他又提着清洁工具上了楼。
消毒水味很快取代了楼上残留的暧昧气息。
他拎着水渍未干的拖把下楼,另一只手抱着脏掉的床单,对着还赖在餐厅的拖拉份子皱眉沉声,
“罗西西。”
戈蒂慌忙吞下最后一口橙汁。
海因里希处理掉床单,翻出药箱对她招手,
“过来。”
半透明的绿色膏体成管地挤进红肿的小花园里。她坐到他怀中,睡袍带子松开着,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已然被摘下。
手指钻进缝隙里,交错的鞭痕在亮晶晶的膏体下颜色变得更加妖冶,撑开蜜唇,膏体厚重地点在小花心上,像被罩上一个玻璃壳。
“嗯……”她难受地夹腿,听他说,
“今晚我们得早点回那边,上完药就去准备衣服好吗,动作别太慢,嘿…不准动了。”
“好冰……”
“忍忍……”
戈蒂还是冷哼,“我现在早已经不在衣服上花这么多时间……”
“那你的时间都花去哪儿了?”
药膏挤到乳头上,湿润的手指沾着不知名液体。
“学习……”戈蒂含着胸躲,声音却带上骄傲,“还有运动——”
“噢?”
她又被翻了过来,睡袍的衣摆盖过头顶,两瓣烙满巴掌印的屁股蛋胖乎乎地撅高在膝头上,十分可爱。
“怎么,你不信?”
“怎么会,”他捏住她的屁股,轻笑道,“你的老师一直向我表扬你。”
“你们见面了?什么时候?”
“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
“您真是一台永动机!”戈蒂郁闷地撑着脸。屁股上的手指轻揉地顺着药膏打圈,一时舒服地让她轻叹出声。
“那一定也找管家要了监督报告了?”
“没来得及。”
哼,果然是派来盯着她的!
“她的工作看起来做的不错。”他掐了把她结实的大腿,“这里比以前粗壮了不少。”
什么什么?戈蒂又气又怕地爬起来,死死盯住自己的腿。
“哪里粗壮了?!”
“粗壮些不好吗?”
她瞪大眼,“当然不好!!”
“胡说,张得结实点准没错。”海因里希把人摁回去。
戈蒂气地捶沙发,只能安慰自己结实和粗壮是两码事!百分百是他表达有误,她的腿明明又长又直!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睡袍被没收走,原因是会沾到身上的药膏。
于是她只能一边抱着自己光溜溜的,到处种满小的身体,一边看着他从精致的小银盒里取出一卷皮尺。
她的眼神警惕着,下边的小洞口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热出水,而原因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要干什么?”
“量身高。”他扫过那张忽然升起红晕的小脸,动作停住,朝她眯起眼睛,
“你以为量什么?”
她不说话了,心中唾弃自己,在男人的催促的目光下,捂着自己的小害羞站到画满横线的墙角上,不禁开始怀念过去纯真的自己。她被要求着贴墙、挺背、抬头、手放两侧。
午后的光线非常好,清晰地能看见少女身体上的细小绒毛,一张雪白画布撒满了爱的痕迹。水晶玻璃窗上的玫瑰娇艳欲滴,然而都不及她胸尖上的那一朵。
后脖子下的肌肤又悄悄晕出了红霞……
一百六十四公分??海因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