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反正穿衣服的时间不多
犯,却对精神疾病患者有特殊关怀,做完治疗手术你就能回家了。”
“……什么……什么治疗手术……”
“当然是防止疾病遗传的绝育手术,算上恢复时间,也能保证你准时到学校报道,”海因里希笑了笑,
“不过他们还要不要你就不好说了。”
里昂被揪起来五花大绑,惊恐崩溃到顶后厉声尖叫!
“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我要去控告你!控告你!!”
“我是军校领导亲点保送的学生!我的信息是被重点关注的!我已经是正规的党员,是获得者,毫无意外将再一次霸榜各大新闻头条。
……
一回家,戈蒂便磕磕绊绊地走过来,掰着他的耳朵说能不能取走那个东西,因为它自己一整天都没法好好思考做事。说完又被酒气熏到,离远一些,红着脸颊抿唇看着他。
俾斯曼先生弯身把人捞进怀里,摸向她身后,从薄如蝉翼的丝绸短裤中摸到突出的那一截,随便拍一拍,都能往小屁眼更深地嵌进去。
“去剧院玩吗?”他轻扯肛塞,咬着她的耳朵说。
戈蒂轻哼着闪躲,“现在?”
“嗯……”
她埋着头,睫毛颤动。睡了一天,无聊了一天,就等着他回来能够精神抖擞地亲热,但她不想出门。
“我想,西西愿意去吗?”
她惊讶地看着他,要知道他几乎不会在这方面主动向她表达诉求,当下除了点头答应再没别的。
“去换件衣服。”他低声说。
然而等了又等,只看见她仍穿着睡衣,小小一只孤零零地蹲在更衣室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海因里希在身后一起蹲下。戈蒂摇摇头,只说不知道穿什么。
“随便,反正能穿衣服的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