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

    “对不起……”只道歉，不认错，他笑了笑，早该清楚她的鬼德性。

    “你笑什么？”

    “你先告诉我我为什么生气。”

    戈蒂说，“海因里希，你诚实地告诉我，抛开我让自己冒风险这一点，这件事本身……”

    “不会。”

    “…………”

    但他握住她的手说，“但也仅此而已，你明白了？”

    戈蒂点点头。

    天气暖和点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而耽误了圣诞行程的汉娜女士终于抵达了巴黎。

    绝育手术的事大家都默契地没有说，因此见面时汉娜女士除了把海因里希臭骂一通后倒也没多说什么。从瑞士回来后没多久她也紧跟着生了场病，都是些老毛病了，自从多年前小产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刚好上校先生给戈蒂预约了体检，于是提出让汉娜女士也一起。

    话一说出口，对面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但又都很同意对方应该去做系统检查。平时家庭医生就隔三差五上门光顾，怎么来到巴黎了还得进医院？汉娜女士非常郁闷。

    戈蒂牵住身旁的手，柔声说，“我会去，所以您也得去，好吗？”

    “噢，好吧宝贝……”

    “少抽点烟，妈妈。”

    “你少管我的事。”汉娜女士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