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撒娇似的
第二天一早,齐鹤之见她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便敲门问她:“还是不能去学校吗?”
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什么声音,他怕她又出什么事,推门进去:“你怎么了吗?生病了?”
开门就见她裹紧被子缩在床头,脸色很不好,紧闭眼睛像是被困在梦魇中。
齐鹤之疑惑她怎么这样都能睡着,低头就见没被被子盖住的床单明显湿了一块。
她尿床了?
都多大的人了。
昨天她也是因为尿失禁离开的学校,齐鹤之觉得奇怪,想她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将她推醒,说:“去我房间睡,家里没有可以换洗的床单,我的床单是前天才换过的,你不建议的话就先将就一下,在你床单洗干净晾干前,我在我爸房间休息。”
醒过来的许含娇看到昨晚肆意玩弄自己身体的人,以为自己还在噩梦中。
她条件反射掉了眼泪,又想到自己是如何让齐鹤之停下的,便二话不说地咬上了齐鹤之的小臂。
齐鹤之吃疼了一下,把许含娇推开了。
“你怎么了?”齐鹤之疑惑地看着她,看她的表情像是看一只莫名其妙发了疯的小狗。
许含娇意识到这不是梦,昨天就把眼睛哭红过了,现在眼睛也有些肿,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鹤之哥……我以为…我还在做噩梦……”
她哭得伤心,眼底也有一片青紫,齐鹤之没觉得她是乱扯的借口,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咬自己和她的噩梦有关系。
他没有生气,对她说:“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许含娇摇了摇头。
齐鹤之只能重新和她说:“你这几天睡我房间,我睡我爸房间。”
拒绝的话快到嘴边,她马上想到齐鹤之为什么这么决定,只是点头。
到了齐鹤之床上的许含娇,被他身上会有的那股清新的气味包裹了,她有些不适,但她太困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去学校的那天,她祈祷了一下不要被欺负,可是不随她的愿。
人多的时候,身边那两个人没有动作,可是午饭时间,教室的人一走光,那两个便开始了。
合力把她按住,为了防止她出声紧紧捂着她嘴巴,许含娇奋力挣扎,却毫无意义。
衣服要被扒光了,她越来越觉得羞辱,乞求赶紧来个人阻止这一切,是谁都行。
可是,许含娇等到的是自己最开始的那个很吓人的同桌,她觉得自己没救了,捂嘴巴的手一放开,她呜呜哭道:“放开我…呜呜…”
那两个男生也看到段识轩进来了,却不觉得尴尬,笑着说:“段少要一起玩吗?”
段识轩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别在我面前搞。”
抓着许含娇的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不该触这大少爷的霉头,把人放了。
几乎是赤裸的许含娇躲在桌底下,抓着衣服遮自己的身体。
因为段识轩的那句话,许含娇有了喘息的机会。
只是没过多久,那两个人趁午休把自己架进了空教室的,目睹的同学或老师没一个帮她的。
校服被脱下,一个抓着她的胳膊往上提,另一个压着她腿,就是为了看见她身下的光景。
“本来长得就尤物吧,没想到还有名器啊。”压着她腿的男生吹了个口哨,下面早早支起的帐篷立得更高,迫不及待地从抓她胳膊的男生手上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许含娇被他们抓得很疼,加上她听到了教室门开的声音,想到会有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就不可控地崩溃受惊了。
失禁的液体自身下流出来,他们离门口近,那水流在地板上滑动着滑到了开门进来的段识轩脚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