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走到院子里，微微垂眸，俯视着下属，问：“她今晚怎么回事？”

    他声音很平稳，没有刚刚不怒自威的愠意，但陈晖还是没起来，依旧跪着不动。

    “她从医院出来后就不太对劲，还在车上突然问我……”

    陈晖似乎在斟酌，怎么讲出来，能不惹秦湛生气。

    “直接说，我要听原话。”

    “她问我，您有没有杀过人。”

    说完，陈晖半晌不敢抬头确认秦湛的表情。

    “还有吗？”秦湛继续道，语气里竟有隐隐的笑意，“她突然对我感兴趣？”

    这是句问话，但陈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思维完全跟不上秦湛。

    谁让秦大少长期自己在玻璃渣里找糖吃，脑子转得飞快。

    “以前，她根本不在乎我做了什么。”

    管他杀过人，救过人，管他仁慈，还是粗暴，都与她无关，彻头彻尾的漠不关心。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在意他是什么人，如果他干了罪大恶极的事，是不是她会感到更痛苦？

    她潜意识里害怕并抵触这种在意，所以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秦湛。

    恨不得他一气之下做出更过分、更无法挽回的事，也恨不得俩人的关系恶化到极点。

    秦湛满意地开口，“算你完成得不错，起来。”

    陈晖刚一站起，似乎抬眸看到什么，眼皮子抖了抖，只是个最不经意的眨眼动作，但这种细节都没逃过秦湛的眼睛，他立刻转脸，抬头。

    就算楼上的窗户飞快关闭，但那一绺甩开的长发还能是谁的？

    江心月不仅在乎他是什么人，还偷偷看他怎么处置下属。

    秦大少变得心情极好。

    秦湛一上去还没搭话，江心月就低着头，回避他的视线，恨不得马上回自己卧室。

    他看似一动不动，却像只悠闲狩猎的豹子，对猎物的饥渴全含在幽深的眸里，就等她刚好踏进房里的那一刻，他从背后整个拦腰抱住她。

    抱得她脚尖都离了地，发出短促的惊呼。

    他在她脸颊上一亲，一开口声音磁的，几乎能腻死人，“乖月月……”

    他一双大手威胁十足地握住她弹跳的双乳，让她浑身发软到一时没法挣扎，不然这画面可一点都不像色情的围困，反而更像是情侣间的使坏腻歪。

    就这种叼着猎物的姿势，秦湛把她放到床上，自己的领地。

    她迅速翻过身，像警惕凶猛野兽一般瞪着他。

    秦湛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可别忘了，今晚还得配合我做爱呢。”

    她猛地一震，旋即小脸通红，慢慢露出不甘、纠结交织的表情。

    真是要命，初夜那晚，她不也是这样吗？

    莹润的眸子瞅着他，无比纠结地咬唇，语气生涩地说，“秦湛，我喜欢上你了。”

    那是她第一次开口叫他名字，简直让他整颗心都灼热起来，有滚烫的蜜糖在胸腔里融化，连呼吸间都能闻得到的甜蜜气息。

    秦湛浑身燥热，一把扯开衬衣，俯身抵上来。

    她迅速抬起一只脚，用力抵在他凸起的胸肌上。

    明明是不让他靠近，却惹得他低笑了下，心里愈发热热麻麻。

    他在她猝不及防时突然低头，在她脚背上狎昵地嘬了一口。

    她低声骂着“变态”，果断收回脚，但来不及了，他握住她细细的脚踝。

    她赶紧往回收，可他抓着不放，还在她的脚背上狂吻，啧啧有声地舔。

    他又拽着她裤腿用力一扯，白皙的大腿和屁股突然暴露，她慌乱地喘息都急促了。

    他三下五除二将她扒干净，又将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