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些急性子的生气，不知道情绪冷感的人闹别扭就是这样，客气冷静地等待感情破裂，压抑得让人窝火。

    “高中时候许之楠给你写过情书，是我扔的。”

    白可馨还是温柔淡然的好人脸，还带着点笑意地看着他。

    “我知道。”可能就是这种纯洁脆弱又偏执冷硬的反差一直在勾着他不放。

    “呵呵。你那时候还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白可馨也懒得在意这种细枝末节，单纯地讽刺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勾得女生为他争风吃醋，那么在意他。

    “我和许之楠打了赌，高中毕业前我先把你睡了。”

    白可馨坐在沙发上翘起腿，随手拿过一根棒棒糖撕开吃，眼睛斜睨地看他。

    这让他想起自己的初夜，被人拉到摸黑的巷子，一把子扯开的校服，房卡羞辱性地轻拍在脸颊，靠近过来先是一阵糖果香，“帅哥，我帮你补衣服呀？”

    中途他清醒过来。手腕上是带软垫的手铐眼睛上蒙着丝带，他能感觉到身上是赤裸的，一双手温柔地抚慰上来。

    甜掉牙的糖果香，柔腻的身体，娇声调笑伴随着毫不遮掩的快门声。

    等他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学校医务室。林多亿翻看那个纽扣，是人工缝补的痕迹，还有颗俏皮精致的蝴蝶结。他把校服扔了，休学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