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

    一阵沉默，李相夷叹了口气：“张起灵，你能不能给点反应，比如，你的剑很好，武功高强，诸如此类的。”

    “真是个木戳戳。”

    过了许久，张起灵淡淡地说：“好。”

    李相夷还剑入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应该说我，我的剑好，武功好，而不是一个好。”

    “这样很难让人猜到心思的。”

    张起灵微微皱起眉头，随后嗯了一声。

    他脑中有些零星的片段，但又连不起来。

    这些片段的内容都不是很好，有人在说他是扫把星。

    他没有朋友。

    李相夷己经习惯了他的沉默，拿起自己的外袍递给他：“穿上，得尽快离开这里，要不然你得冻死。”

    待张起灵穿上，他想了想问：“你家怎么出啊？”

    张起灵默默地摇头。

    他也不知道。

    李相夷：……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那我们就从这里走过去……到时候遇到什么危险，我可能得破坏你家了。”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

    “行，那你同意了。”

    张起灵目光落在他拉着衣袖的手上，又摇了摇头。

    他为什么脑子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但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充满善意的。

    两人走出满是铃铛的屋子，随便选了一条路。

    良久之后，李相夷眼底闪过惊讶：“木戳戳，你家……真特别。”

    “这么多棺材?你家人睡这里面?”他侧耳微动，眉心微蹙：“怎么没有呼吸声，就我们两个的声音。”

    张起灵同样带着审视打量这里的一切。

    他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