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还能混顿饭。”

    于是架子上的书，被李相夷翻看了遍，凭借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些东西都在脑子里，己然是能当个神棍了。

    过了许久，他看向挂着的卷轴，手指刚触摸，卷轴己经自行抖开。

    画面是一幅山脉走势图。

    李相夷扫了一眼，低头摸了摸：“这是什么纸，质地不错……没想到这里的造纸术，技艺也很成熟……”他将卷轴卷了上去，迈步走出去，去寻张起灵。

    张起灵此刻立在祠堂外面，双眸之中带着茫然。

    为什么他很熟悉这里，却又抵触这里。

    这座宅子，让他感到分外的压抑。

    李相夷寻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张起灵在那里发呆：“怎么了?不想进去?”他抱臂斜身，睨了一眼他的神色，了然道：“你很抵触这里。”

    与张起灵朝夕相处两个月，对于他的一些表情，他还是能解读出来的。

    张起灵嗯了一声：“不喜欢。”

    李相夷当即拉着他转身：“那就走啊，傻站在这里干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要强迫自己。”

    他侧头一笑：“我很高兴，你能说出‘不喜欢’三个字。”

    张起灵缓缓点头：“你说过，我可以喜欢，也可以不喜欢。”

    他顿了一下，望着庭院：“不喜欢。”

    李相夷松开手，指了指道：“这边都是一些书，那里是厨房方向……这些人己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可能在你进入古楼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他们怎么不等你回来，亏张家还是一个大家族，家族观念这么淡薄。”

    一个孩子没回家，都不知道吗？

    默然片刻，张起灵平淡地说：“他们以为我死了。”

    他眼底此刻没有平日的迷茫，而是有几分晦暗：“也没有想到……我会回来。”

    闻言，李相夷用肩头碰了碰他：“如今你活着，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