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唯一还肯正眼看他的人。

    叶清瑶是他师傅捡来的孤女，小时候总跟在他身后喊“九霄哥”，如今虽成了外门弟子，却仍记得他。

    “清瑶，赵执事那……”他欲言又止。

    叶清瑶的手指绞着裙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我听杂役房说，赵执事这月要往内门送二十担柴，他……他把你的份额翻了倍。”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细腻的皮肤触碰着他粗糙的茧子，那感觉有些异样。

    “九霄哥，你别硬撑，要是实在砍不完，我去求张长老……不用。”

    陆九霄抽回手，掌心的茧子蹭过她细腻的皮肤，“我能行。”

    叶清瑶走后，陆九霄咬着菜包继续砍柴。

    菜包的香味在口中散开，给他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力量。

    首到夕阳把山影拉得老长，余晖如血般洒在大地上，他才扛着最后两捆柴往杂役房走。

    竹篓里的硬饼早被他掰碎喂了林子里的野狗——他知道，赵凌风要的从来不是柴，是看他低头。

    杂役房的破屋漏着风，风从缝隙中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

    陆九霄把柴刀往墙角一扔，柴刀与墙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瘫在草席上，草席粗糙的质感摩挲着他的后背。

    月光从缺了块的窗纸漏进来，洒在他胸前的玉佩上——那是师傅临终前塞给他的，说是祖传之物。

    他摸出玉佩，指腹擦过上面模糊的纹路，那纹路在指尖下有一种凹凸不平的触感。

    忽然，一道金光从玉佩里窜出！

    “叮——检测到宿主血脉契合度100%，逆天系统绑定成功。”

    机械音在识海炸响时，陆九霄差点从草席上滚下去，那声音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他盯着眼前浮现的半透明光屏，上面浮动着几行字：新手至尊礼包己发放《混沌不灭体》（肉身成帝法门，当前可修炼至凡境圆满）先天道胎（自动吸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