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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鼠
命都喊不出来的光景。

    当然,就算她能大声喊出来也没有人来,毕竟这是宋长缨给她安排的新院子。

    小院里就她一个人,连一个仆从都还没有。

    虽然她专门挑了盛夏的时候学凫水,但浑身湿透的衣服还是不宜长穿,哪怕是置身烈日下。

    宋媮翻着面将自己晒了一道,将体表的寒意晒走,便去灶房看她烧得水。

    灶坑里她中途去添过几次的柴已经烧尽,剩余的零星几点炭火也覆上一层草木灰。

    宋媮踩着杌子拿开釜冠,热腾腾的白色水汽直冲面门,她熟练的避开,伸出食指试探水温,还很烫。

    将一整锅水都提到卧房倒入浴桶,顾忌着风寒侵袭,以及喝了池水久散不去的恶心感和反胃感。

    宋媮留了一壶烫水喝,只掺了很少一点冷水便置身浴桶。

    水将她白皙的皮肤烫的微红,在入口的烫水和浴桶里的水双管齐下,她额头开始冒汗。

    泡到水温稍许变凉,她出浴穿好衣衫倒掉水。

    院外有人敲门,大约是老师来上课了,宋媮忽视掉胃里的不舒服去开门。

    “你这院池子里的鱼呢?”陈绥远一进来就指着空空如也的水池问道。

    没听见人回答,他转头看过去见宋媮面色泛红,额头冒汗衣衫却干爽的样子,了然道:“被你用来学凫水了?”接着他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何苦呢?万一得了风寒,你不难受哇?而且这院子里就你一个人,万一真淹着了,谁救你啊?”宋媮却是摇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解释道:“无妨,我很小心的,而且如果现在不学会,万一以后落水没人救我,那我真的会死的。

    ”一个身高刚到你腰的小姑娘郑重其事的跟你说,如果她不那样做,那么她以后就很可能因为那样死,而你也知道这并非是向壁虚造。

    陈绥远长叹一口气。

    今日课多,下午仆从来送晚膳时陈绥远还没讲完,他让宋媮先吃,自己在书房看策论。

    菜色难得鲜艳多样,有素有荤还有汤,宋媮却提不起胃口,甚至看到饭菜就恶心。

    但是如果不吃就会从今晚到明早都饿肚子,饿了没东西吃很不好受,晚上要费很大的劲才能睡着,睡不好明天上课就回犯困。

    想通其中关节,宋媮抿唇握紧筷子吃起来,勉强吃到一半,胃里翻滚的更厉害了。

    口中不断有口水快速分泌,她跑到院中树下将好不容易吃下去的东西吐的干干净净。

    吐的眼角都渗出泪水,宋媮看着地上各色秽物,脑中快速应变:现在饭菜还剩一半,她吃下的却都吐完了,胃里空空荡荡想也知道很快就会饿,不如将那一半饭菜留下,等饿了再生火用锅热了再吃。

    很快决定好,她回去继续上课。

    今日课毕,已暮色苍茫。

    陈绥远也该回家了,他找了个灯笼提着,走之前对宋媮赞扬道:“最近学得不错。

    ”宋媮听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画面在一阵光怪陆离中晃动流转。

    傍晚变成白天,青年的陈绥远也变成白胡子老夫子。

    “最近学的不错,《大学》背的不错,意思也差不多领会了。

    ”老夫子嘴里夸着,笑容却是有些古怪。

    极少有人家会专门为女孩子请夫子来学诗书经纶,认为她们既不需要更学不来。

    但比起他教过的小郎君这个黄毛丫头竟然灵心慧齿的多,这简直让他觉着荒谬。

    宋媮却看不出他面色不对,只高兴于自己被老师夸奖了。

    她开眉展眼步履轻快的来到宋家花厅,宋长凭正坐在上首喝茶同夫人话着家常,宋夫人同他相对而坐言笑晏晏,神色温柔。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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