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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可厉庭深尽管还在药效中,却还是用尽全力的推开了她。
他的声音透着厌恶:“滚..出去。”
他满头大汗,声音虚弱:“晚晚,我要晚晚。”
沈知夏不可置信的愣在了原地。
正当这个时候,苏晚晚回来了。
她拿起手上的包甩在了沈知夏的头上,头皮划破,瞬间溢出鲜血。
“听不懂庭深的话吗?他让你滚!”
沈知夏捂着头上的伤口,眼眶猩红的看着厉庭深。
他宁愿承受被下药的痛苦,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她没有继续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只是大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晚上,尽管沈知夏将枕头包住耳朵。
可隔壁的喘.息声却还是一声不漏的进了她的耳朵。
她捏紧手心,指尖泛白,一声声都好似酷刑,如同将她的心剜出。
本来她还抱着最后一点幻想,觉得这一切只是他为了让她死心的手段。
可男人沉.沦的低喘声清清楚楚地告诉她。
他对苏晚晚是有情的。
头上的伤口还在淌着血,但沈知夏却感受不到疼痛。
因为这点疼痛远不及她心里承受的万分之一。
过了很久,声音才停止,在那一刻,沈知夏对厉庭深的喜欢也停了。
再继续喜欢,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