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祈祷(十八)
衣物在拉扯间尽数坠地,她被翻趴过去肉臀翘起,粗长性器闯入未曾完全开拓湿润甬道的刹那她禁不住痛哼一声。
他没有心软,胯部一挺抵住她继续发力往里挤。
里头迟迟没有湿润,柱身与软肉摩擦得艰涩,除了最开始那一声后续只听到了她偶尔短促如半个音节的呜咽。
穴难操还像条死鱼一样不动不叫,体验感真不如自己动手。
下身进退两难的火直接烧到了头顶,他整张脸都漫上了戾气和怒色。
他转扣着她下巴硬掰过她的头。
“你再给我摆一个谱试试?”
她眸光散暗,不知是不是被这几乎强暴一样的机械交合抽去了神魂,数秒后才呆愣愣道:“我没有啊……”
眼圈虽红,但没有哭。他还以为这人又要用她的惯用伎俩,没有如往日一般说不出话来就用哭来迫他心软,打算在他身上一招鲜呢。
陆璟盯着她静了半晌,像冷笑般轻嗤一声:“没有?”
“没有……”他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又重复咂摸了一遍,“那你今天是觉得我见不得人?”
“没有。”
这一次她回答得干脆,虽语调仍轻而无力。
“那你整天刻意离着我三尺远是想做什么?嗯?”
她安静了。
陆璟却笑出来:“你远着我,以为旁人都看不出来?坐那脸上表情写着‘我不想和你们这群人玩’,以为旁人都看不出来?”
原本精神肉体被双重摧残她就已经陷入茫然,现下更是被他接二连三的迫问架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自己的神情竟这样明显么?不仅力量上微渺如蝼蚁,连所思所想都无藏身之处?
他看着她,腮部因后牙紧咬而微微鼓起。
“今天尧浩扬的女伴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嗯?我没说你你就真就敢整天对我爱答不理,还中途离席不知道往哪儿跑了半天不见人,外人看了谁不得说一句我没吃过的屎都觉得香,还教不出一点规矩!”
临了他还没发难,倒被这小白眼儿狼反咬一口!
她忽然道:“那你能看出刚才我在车上的时候,在咬你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吗?”
陆璟抿起唇,神色更难看了些。
避着他不懂规矩和厌恨他到要动手哪个更严重不言而喻,只是他还真拿不准原因。
因为他说的话?这不是她自己想知道要问的东西?能说的他都告诉了她,他有什么错,她又发什么疯?
她看着他沉默冷硬的神情,马上道歉应是最识时务的办法。
但她这会儿跟不怕死了一样,又敢了一次:
“可以放了我吗?”
“你连错都不知道要认就想和我谈条件?”
冯宜不等他最后一个字的调结束便赶着他的尾音道:“我是说,放了我这个人,让我回家,以后不再见了。”
他一愣,很快开始诠释脸色没有最难看只有更难看。
房间内如抽去了所有生机般沉寂了不知多久。
陆璟微微抽退,她身上的压迫一轻,还未来得及缓上一口气后颈猛地被人锁住,一个用力把她的脸整个按进了被褥里。
五官和外物相压带来不适,尤其是床褥柔软更易将整个脸部覆盖隔绝空气,很快脸被压迫的闷痛与空气逐渐稀薄后的窒息同时蔓延。
“啪!”
闷响传入她耳中,随之清晰的是腰臀被抽击后的火辣。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打了,只知道是一根细而柔韧的绳状物,这种细小的东西十分毒辣,抽起人来可不比所谓的大粗绳子差多少。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第一反应就是要挣扎,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