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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病
镜像的两个自己,而他们的脚从此永恒地连接在一起。

    张文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突然笑着说:“你是不是没有办法离开我了。”

    它沉默了一会,比修士还要诚实:「是的,在首次进食后没有再寻找宿主的能力了……但我仍然具备在你反悔前将你击杀的机会。」

    “然后你也会死,对吧。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即使它的倒影在波纹中拉长,双眼的空洞在视觉上的无限逼近中放大,还维持着那种模糊不清的表皮。但与之截然相反的坦诚让张文突然有那么些喜欢它,虚无的表情可以看作懵懂,就连威胁也都干净透彻。他听着没有声音的水,趴在湖畔在梦里睡着了。

    当他被窒息感惊醒时,天甚至还没亮。两片瘆人的淡光若隐若现,那是一双眼睛,高大的黑影坐在自己身上,宽肩遮住了所有的光,自己只能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人紧实大腿肌肉传来的热度。窗户大开着,白纱帘鬼影一样抖动。

    张文掰不动他的手,粗大的指节箍在脖颈上,自己的手勉强才能覆住他的。这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于是张文努力挣动着腰,想把那家伙从自己身上顶下去,但显然没有用,以这样被压迫的姿势,自己怎么蹬腿也踢不到他。张文想不了那么多,什么下流招数都干脆用上了,伸手向他下身掏去,准备让他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男人当然不遂他意,把他两手抓着按在头上。张文乘机大口喘着,几乎要过度呼吸了,那黑影始终至上而下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更为离奇的是,在他身上自己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每次在电梯里遇到朗擒时他偷偷记住的味道,有些像动物皮毛晒过太阳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一个梦,朗擒刚才绝对有哪怕一秒是真的想杀了自己,而幸好自己反应快没有直接动用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但男人仿佛又改变了决心,一只手已经再次按在张文喉间。

    “朗擒,你他妈疯了?”张文有些哽咽,至于吗,“就因为我今天没等你?至于吗!”

    然后他听见一声很熟悉的冷笑,说的话张文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凭什么比得上阿澄?”

    张文整个人都懵了,阿澄是什么鬼,自己为啥非要跟他比,然后朗擒就把他的反应直接当成心虚,质问他:“你是不是勾引会长了,啊?”

    这句话张文还是能听懂的,顿时觉得他有病。“我没有!”

    结果朗擒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似的,自以为明白了一切,冷笑一声说:“哼,我就知道。”

    张文已经不想跟他理论,挣动着身体想从他身下出来。朗擒被他蹭了两下腿间,就唰地站起来,抱着手往窗边一站,表现得碰都不想碰他一下。但张文夜视能力不太好,对此毫无所觉。等他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理了一下皱巴巴的t恤,就听见朗擒对他发表了一句评价:“淫荡。”

    张文很无语,他当然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大敞的领口内印着两个吻痕,乳头在睡前抹过药,散出来的淡香对于嗅觉灵敏的朗擒简直就是信息素般的灾难,再加上刚刚无意之前蹭的两下,已经让男人在心里给他打上了人尽可夫的标签。他很难理解为什么这样拙劣的装纯技巧还能骗着男人上他,朗擒撇了撇嘴,又评论了一句:“那老家伙什么狗屁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张文翻了个白眼,骂汪柏生随便骂,但是对于自己,可以不爱请不要伤害。他很想打朗擒一顿,但他决定做两人中更冷静的那个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问他阿澄是哪位?

    朗擒好像也意识到张文似乎事实上对此事一无所知,他沉默半晌,尽管他努力装作平静,但开口时声中的沉痛依旧实在很难被忽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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