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脚
他记住,并再次嘱咐,目标警惕性很高,能力足以让人瞬间致死,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再想办法。
张文问了问房间内的安保措施,汪柏生回答,只有门外站了守卫,但自己的身份一接近就会受到目标怀疑,而危险物品早在安检时已被收缴,自己并不具备远距离击杀对手的能力。
张文心想,您不能带一个远程或者瞬移的吗,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答应了,因为今晚结束后,再能够接近目标的机会就很少了,而他内心深处也有个声音在跃跃欲试着,叫嚣着要证明什么。
张文独自一人停在了走廊尽头的实木门前,保镖目不斜视,没有丝毫要为他开门的迹象。张文相信如果他贸然上前,一定会被整个掀飞。
于是他学着汪柏生教他的话术,因为内容过于羞耻甚至红透了脸,他磕磕绊绊说:“我想乞求王的临幸……可……可以吗?”
保镖没有动作,只是扶了扶蓝牙耳机,朝着那头说了声是,才把门打开。
张文没有多问,径直走了进去。大理石地面消失在门的这头,取而代之的是浅色毛毯,张文赤脚踩上,心想这简直是为性奴量身打造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再往里走就隐约能看见昏暗的暖色调灯光,丝绸床单散发着珍珠白光晕,圆润的木质床柱都被漆成白色。
一个青年男人躺在床中央,左右搂着两个面容姣好的少年——正赤裸着,双腿大敞着,享受着来自其他性奴的舔舐与爱抚。
这应当是一副相当情色的场面,却又被过于柔和的色调熏染得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男人散乱着黑发,却毫无纵欲之人萎靡的神色,就连以劣势的姿态也为人带来极强压迫感。
张文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杀的人,渡鸦。而在自己看他时,男人也饶有兴味地审视着自己。
张文身上落着奇异的分割感,赤裸而纯情,他很少用这样的词汇形容人,光影勾勒他与轻纱的边缘,渲染出一种男人少见的柔和感。圆润的胯骨几乎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片无法结果的土壤。而他毫不妩媚的姿态,渡鸦知道,他不是一个性奴,或者是个欠调教的性奴。
渡鸦没有第一时间允许他上自己的床,只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脚。张文今天已经无数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他知道自己应该跪下,然后舔男人的脚。
但他甚至没有向父母弯下过脊梁。汪柏生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要么做要么滚。哪怕做一次队友的后盾吧,张文想,于是他跪了下去,以一种尽可能诱人的姿势。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张文温顺地张开了嘴,舌头先舔在男人的脚心。至少这不是皮鞋的底。张文舔吻着,嘴唇落在脚趾上,他轻轻呼吸着,像吃男人鸡巴一样含住了拇指。吮吸着,舔吻完了每一枚指头间连接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渡鸦似乎有些被取悦到,赏赐般地拿另一只脚来踩他的脸,玩他的嘴唇,鼻尖,像要捕捉蝴蝶那样踩他的眼睫。
在张文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脚瞬间收回,叫了一个男孩把他性器上的束缚解下,然后给他口。男孩听话地凑了过来,目光却在背着渡鸦时又些忿忿,就像自己真是个媚君欺主的狐媚舞女一样。
就在张文以为他要报复自己时,他驯服地把自己带上床,与他肉贴着肉。张文顿时感受到了一种灼热感,不是因为气温或什么,单纯因为四处摆放的肢体,白花花的,这样的温度几乎令人反胃。
然后他埋下头来,金色头发扫过自己小腹,温顺地摇着屁股,尾巴处阵阵传来马达声。
张文抬起头,恰好对上渡鸦玩味的眼神,然后他就眼看男人超他按下的遥控器的按钮。他竟然有所有性奴的掌控权,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