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之后被S尿
有些错愕,看着张文哭着要往走道上跑,实在有些有碍观瞻,赶紧把人拉进屋,男人觉得有些好笑:“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
张文只顾着哭不说话,朗擒就把他脸掰起来让他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我哪里看不起你,嗯?”
张文的脸瞬间更红了,他眨掉两滴眼泪,很艰涩地说:“你是不是想让易尧当你的搭档……所以当时急着去救他。”张文说的是研究所那一次,自己和小宋被留在母巢。
朗擒掐他脸的手用了点力,语气有些危险:“你什么意思?”于是张文就认定他是生气了,眼泪流得更凶,疯了一样挣开朗擒的手,他想不明白自己每天拼命训练综合实力怎么又追不上他,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易尧看自己敌意的眼神和朝朗擒撒娇的表情。
张文被酒精麻醉的大脑顿时宕机了,他忽然就摇摇晃晃跪下来,隔着朗擒胯下的毛巾去含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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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一边舔一边迷迷糊糊说:“你是不是就是想操他……我也做得了。”
蚀心的快感冲击着铃口,他难以抑制地勃起了,朗擒面色阴沉,伸手抓住他头发,迫使他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仰起头。
“你真想要?”
张文的手还覆在他勃发的性器上,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几乎已经给出了邀请。
朗擒扯掉了毛巾,命令一般给出了许可。“那你可以开始了。”
那性器乌黑粗大,几乎不像是能长在人类身上那样。张文几乎含不下,嘴唇浅浅包住龟头,红着脸去舔性器的冠状沟。
朗擒看不惯他穿得这么清纯,使劲一扯,衬衫领口的扣子都颗颗崩开。由上往下就能轻易看见他被乳钉撑大的红乳头随着吃鸡巴的动作抖动,或许是随着训练胸肌渐渐丰满的缘故,他的乳晕也被撑得更大,招人掐。
张文嘴里的温度有些烫,一边舔还一边哭,又因为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两声呜咽,弄得像是被逼迫着猥亵那样。但张文的确吃得很辛苦,等男人压着他后脑逼他吃得更深时,喉咙被阴茎骨戳得生疼,下巴几乎要被粗大的柱身撑得脱臼,却还剩一半都没吃进去,他只能跪在地上无力地流着涎水,喉咙伴着作呕的冲动紧紧吮着铃口。
但男人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漫长的交配时间是进化过程中还没消失的狼的特征,让雌兽失去交配过程中任何逃跑的可能性。而阴茎骨的存在使他很容易就能弄伤交配对象的生殖道。
朗擒把性器拔出来,低下头,脸色阴沉地看着张文。青年心满意足地咽下他的前列腺液,面色红润地小声喘息,仅仅是这样都感动得像高潮一样,脸上却又带着纯情的眼泪,连眼睛都哭得红肿。朗擒忍不住再给他一个机会,他拿手指去玩他的嘴,“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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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含住男人的粗大指节,天真地摇了摇头。
朗擒的呼吸在一瞬变得粗重,把青年抱起就丢在沙发上,掐着他扬起的脖颈,问他是不是骚,就知道勾引男人。
张文迷迷糊糊摇着头,潜意识中突然产生的恐惧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推朗擒的胸膛。男人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伏下身去咬他脖颈,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青年屁股中的软肉里。
“给那么多野男人操,还给虫子生孩子,现在装什么纯?”
张文听不懂,屁股里又痛又涨,抖着穴肉呜呜地哭。男人就好像馋他这可怜劲,他哭得越凶手上就插得越狠,宝贝似的细细密密地把眼泪全吃在肚子里。
张文迷迷糊糊就感觉身上像趴了条发情的大狗,哭着喊他不要吃自己嘴巴。朗擒听了偏不如他意,把他一双白腿折到自己肩上,噗地一声鸡巴捅进他肥屁股里,压着他在沙发里亲。
张